公然间离,甚至实行杯葛了?
若要我还跟健如住一起,也非所愿。
一时间,太多问题悬而未决,不知该如何回应。
“大嫂,你怎么说了?”金旭晖问。
这样逼在眉睫,叫我不能不做出回应。
我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从前在母亲身边任事。有一次,母亲病倒了,由我看守大本营,总有点战战兢兢,怕做不了主,或拿错了主意。母亲就在病榻上教我:
“心如,做生意有一招叫拖,你不晓得回答的问题,就用此诀,先不作答作实,其后再算。这中间的空当,你就用来搜集多些资料,细心思考,自然会得出一个结果来。”
对,就这样把事情搁起来,再算。
于是,我说:
“我看,三姨奶奶这个安排是合情合理的。至于我是否准备搬到麦当奴道去住,过一阵子再算吧!反正耀晖究竟跟谁生活还是未定之数,这也牵涉到我们金家如何分配住所,对不对?”
我的这番话,教金旭晖当场变了脸色,非常的不悦而又无奈其何。
心里禁不住一阵快意。
对这位小叔子,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他比我想象中还要阴沉,将来跟他交手的的日子并不见得好过。
这么一想,惜如就接腔,说:
“大姐,你真的还在打金耀晖的主意?”
这句话冷冷地出于方惜如之口,难听得出人意料之外。
再看她的那副表情,邪里邪气之中还带着阴侧与鄙夷,直叫人寒到心窝里去。
这妹子的口气与态度,离了谱了。
我疾言厉色地答: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对你大姐说话的态度吗?”
“大姐,我的那句话有何不妥?你不是心里有鬼,才借题发挥吧?”
我气得发抖,把这一口气忍住了,总要找个机会,给方惜如开一次谈判。
我要好好质问她几个问题。
一、她是姓方,还是姓金?
二、她现今吃的一口饭、穿的一身衣、上的堂课、究竟靠的是谁?
三、健如是她亲姊姊难道我就不是了?为何厚此而薄彼?
四、在此紧要关头,她必须表明态度,究竟中立?还是站到哪一方面去?
与其这样子暗斗,跟这对妹子,不如来个明争,更光明磊落一些。
一旦开战,就是上场无父子,我不再需要顾念什么亲情。
之所以准备开口跟惜如讲得一清二楚,其实心里头还寄存一个希望。
但愿坦诚质询的结果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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