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买到,那才舒服。拥有过了,不等于要永保不失,如此而已,无人打算跟你过世,大太阳下并没有太多一辈子的事。”
我动弹不得。
只可以摇头。
于是我拼命地摇头,用这个动作去拒绝接受刚才唐襄年说的这番话。
“不必在现阶段答复我,待大伟明利离港之后,我才要答案。”唐裹年把我轻轻地放开了,继续说,“我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
我真以为这是一场恶梦。
直至到翌日周末中午,我还是呆呆地坐在房里,追溯那在山顶唐家大宅内的一场恶梦。
恶毒商人竟没有狰狞的面孔,也没有不堪入耳的说话,更没有残酷的暴力行动。
然而,这的确是恶梦一场。
如此有效地威胁着我的神经,甚至每使我回忆一遍,就能把我整个人、整个心撕裂似的,有一阵又一阵接踵而来的剧痛。
我的生活圈子内原来除了两个幼小的孪生儿与已上小学的小咏琴之外,并没有别人。
就为了要抚养孩子,我需要与群魔搏斗,混在他们当中讨一口公道茶饭。
真是太令人寒心的一回事。
不去也罢,算了。
怎么可以为了一笔生意而坏掉了清白之身?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连听到唐襄年如此建议,都觉得浑身发毛,并不需要行动,只如是已污辱了我的身和心。
令我震惊的是,怎么我在人前出现,会令对方联想到我有可能乐意于当变相的妓女?
别说我们母子几人还有得住,有得穿,有得吃;就算潦倒街头,贫无立锥,我还是不会出卖自己。
越想越惊越急越气越恼越不平。
我的胸脯因着呼吸的急促而起伏不平,在薄薄的衬衫之内喘动,往镜前一览,忽然连自己都看呆了。
想起那天晚上,站在走廊上,听金旭晖对方惜如说:
“惜如,你有很好很迷人的胸脯。”
不只惜如,我们方家三姊妹都有。
这个无由而来的意念,使我遍体生寒,我下意识地双手环抱着自己,手臂压住了仍在微微起伏的胸脯,争回一点点温暖。
如果金信晖在世,我会在这彷惶无主之时,飞扑到他身上去,要他紧紧地拥抱我,那就不会再觉得寒冷了。
我需要信晖。
或者应该说,我需要一个有强力手臂,可以一把将我抱往,予我严密安全保护的男人。
这个男人会不会是唐襄年?
天!
兜了一个圈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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