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开心的。”
“别这么说。”我把车子停到耀晖要到的大酒店门前,“你开心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这么肯定吗?”
“对,因为你还年轻,有青春就有希望。”
“大嫂,你也是。”
“所以,我们会有更好更开心的日子过。”
“但愿这些好日子会如以前一样,一起过。”
那“一起过”三个字说得很轻。
耀晖还等不及我反应,就已经推开车门走出去了。
我呆在车厢内,一直目送耀晖走进酒店内,直至隐没。
把手重新放到方向盘去时,竟发觉手指僵硬,不能如常地弯曲抓紧软盘。
那是因为我极度紧张所造成的反应。
我不能接受这个由小叔子传递过来的讯息。
我怕想其中的隐喻。
要我面对这个感情的漩涡,我会遍体生寒,不住发抖,然后越往问题的中心想,越令我热血沸腾,身体这么地一寒一热交煎着,开始产生痹痛麻木,整个人一寸一寸地变得僵硬。
这个过程,我从没有经验过。
我要吓死了。
不单是骇异于耀晖的言语,以及他那份自态度与神情中表露的感情,更骇异于我的回应。
我的回应?我做了什么回应了?
耀晖看不到我的回应,可是,我看到自己。
如果只将他视作年轻人一种感情出路与发泄来处理,我用不着惊慌到这个程度。
我可以一笑置之。
我可以正视他,晓以大义。
我可以知之为不知,少管少理。
我可以决定从此跟他少来少往。
然而,我完全没有考虑过如上的选择,我害怕,因为自知有可能投向耀晖的怀抱。
一念及此,我像一匹被吓着的马,仰头惊叫,然后一踩油门,让汽车像撒开四蹄似的向前狂奔。
金耀晖太像金信晖,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已与他相依为命。我现今可以确切地抓着一个复活的丈夫,重新生活。
这个选择,是如许地诱人而浪漫。
所有世间的陷阱,在人踩进去之前都是美丽动人得可以。
于是人们明知是陷阱,都会心甘情愿地不予躲避。
回到家里去,我躺在床上,细细地喘着气。
我告诉自己,我想念信晖。
他离我而去,已有经年。
未曾在午夜梦回时,乘着清风,回来爱抚过我的灵魂与肉体。
他从来对我都是狠心的。
由着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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