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陆志云是否受了金旭晖的指使,刻意与惜如配合,误导我去安排与伟特药厂的补充合约,我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现今最重要是抓紧了可行的方法去令自己安全。
我只好发出求救讯号,促请唐襄年赶快回程。
深夜,我坐在客厅内,并没有亮灯。
内心满是黑暗,跟外在环境完全的两相配合。
我重新地自嫁给金信晖的日子起,回忆一次。
自行检讨,我究竟错在什么地方,会弄到今日的狼狈不堪,一败涂地。
不敢想象一个女人,被控犯了法,抓到牢狱内过铁窗生涯是如何悲惨的一回事。
错在哪儿?
错在我幼稚天真。
错在我忽视了人性虚弱的事实。
错在我对亲情有过分的期许。
错在我稍有微成,就心里撤防。轻率大意。
错在我误以为人生会有一劳永逸,一旦舒畅即行歇息,而不晓得生命其实是无止境的挣扎。
错在我不明白对付敌人,不可以仁慈,不能只防御,而不进攻,必须杀他个寸草不留,置其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才能换取自己的长久安稳。
错在以为人会投桃报李,不知道人会贪得无厌。
总的一句后,错在我对人生有太多的憧憬,对人性有太高的期望。
我轻叹。
原来,错在自己。
“心如!”
有人叫我。
我看到母亲从长走廊走过来,缓缓地坐到客厅的另一边沙发上去。
“是娘吗?”我定下神来,这样问。
“心如,”的确是母亲的声音,“你整个人憔悴不堪。”
“是的。”我直认不讳。
“我听说了一部分的故事,你能把全部实情告诉我吗?”
“娘,不必了。”
“是惜如连累了你?”“娘,你要知道真相的话,我就告诉你,连累这两个字在我和惜如的仇怨上用不着,连累一个人是无心的,并无恶意的。她之于我,是蓄意陷害。”
“心如……”母亲的声音发抖,带点苍凉。
“娘,如果事情发展下去,方惜如不让步,我也不会怕。
她要帮金旭晖争夺我手上的金家产权,是不会达到目的的。”我冷笑,“拥有金家产业的股权是身分的象征,这对惜如很重要,对我也一样。她不择手段地去巩固自己是金家人的身分与地位,包括了一步又一步地残害我、压迫我在内。我就更不会投降,更不会屈服了。”
“方惜如太看轻我,她以为我有今日是幸运。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