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役,我相信伟持与我的合作关系在日后会更巩固,业务会发展得很好。
目前要处理的是方惜如。
我嘱咐李元德:
“通知我的代表律师,在报纸上登一段广告,说方惜如离开金氏机构,此后华洋业务,概与我们无关。”
李元德一向对方惜如的印象不好,这一次,却没有兴奋地接下这个指命。
“你有别的意见吗?”我问。
“点到即止,不宜过态吧!”
我冷笑:
“跟方惜如的手段与心肠比较,我今日的举止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元德,你没有教我狠心决绝,是我自重重困苦中领悟出来的。你去办吧!”
李元德没有做声,领命而去。
李元德之所以几十年受我重用,每想起来,是因为他的确是个有分有寸的人。
方惜如捡拾好她所有的文件杂物,准备离开金氏。
我特意地走过她身旁,语音平和地说:
“你的金旭晖有没有派车子来接你了。战败国对于被释的俘虏一般都有重劫之后相逢,仿如隔世的感觉。不是不值得你高兴的。”
“大姐,你先别太开心,以本伤人所引致的损失比你预计中可能要高很多倍。时局日差,股市随时大崩溃。”
“多谢你关心,我损失多少事小,别让你得逞事大。惜如,请记着我几时都欢迎你在金家有一个明朗的、见得人的地位,可是,别在你老姐头上动土,你赢不了,只会吃不了兜着走,而让你在金旭晖心上的分量大打折扣,在傅菁跟前更矮一截了。”
方惜如整张脸涨红,身子开始因为激动而摇摇欲坠。
“你保重,现今唯一能赢傅菁的就是你怀了金旭晖的孩子,是吧?”我说。
方惜如的面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红,细汗成了一条线地自额角流下来。她的脸部肌肉开始扭曲,渐渐变得丑陋。
或者在我的眼中,方惜如根本是个极端丑陋的女人。
多看她一眼,也令人呕心。
我转过脸去,打算走开。
“大姐!”方惜如叫住了我,“大姐,救我!”
救她?
我回转身来,觉着事态有点不寻常,方惜如的面色变得死灰,汗出如浆,似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拼命抗拒与挣扎,那双撑着书桌的手颤抖得差不多支持不住似的。
我下意识地趋前去,问:
“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痛,很痛,请叫医生。”
我火速嘱咐几个同事先把方惜如扶着,然后找到了李元珍,分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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