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也令我兴奋。
年前,我跟你道别到美国来,没想到那种分离的感觉难受得教我控制不了自己而流露心意。过后,我后悔了,不敢再执起笔来跟你通信,因为我害怕失败,害怕由你宣布我的期望与理想是幻梦一场。
直至在侯斯顿相见。
其实,相见不如不见。
如果我不是适巧在那个时期,发现身体不适,初部检查证明是肝癌,我不会有这么大的勇气,重新站在你跟前接受挑战。
多少次我告诉自己,如果生命有限,更要尽快寻找一个重要的答案,究竟心如会爱我吗?
这对我比能否活下去更重要。
活着苦恋,有何意义?
到侯斯顿去,是为了同事云妮的父亲是侯斯顿医务中心的癌症专家。我要让他做详细检查,定夺生存的希望究竟有多少。
在极度的患得患失之中见到了你,就忍不住要向你坦诚,更忍不住在最后的关头,寻求一个更重要、更有意义的真实答案。
我必须让你知道大哥并没有背叛你,他曾为了要做一个忠诚的丈夫,一个真心爱着你的男人,而付出过很多很多的挣扎与难堪,甚而有可能连他的生命也因此断送。
我自问良心,不能隐瞒你和大哥之间的一段纯情,否则总有一天真相大白时,目睹你的愧悔,会是我最不能忍受的痛苦。
于是我狠下心寻找答案。
记得吗?当你说出了答案时,我对你说: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因为你眼有泪光。”
心如,祝福你!
请相信要离开你,假装不需要你,对我来说,需要有很大的忍耐。
可是,我做到了,因为我爱你,跟大哥一样,真心地爱你,只有深爱一个人,才能有超乎常人的力量去做不愿意做的事。
对你的爱慕并不需要再详加解释了,只要你从广州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开始回顾细味,就不难体会到我的心路历程。我们都是彷惶孤苦路上的两个人,互相倚傍,彼此支持,一直把困苦日子熬过去。目睹你坚强的意志与惊人的魄力,我无法不敬重这么一个女人。感受到我能在你身边发挥保护安慰你的作用,更使我有无与伦比的英雄感。结集这些因素,还不爱上你的话,真是太荒谬了。
心如,对你,赤裸的情怀原来牵系三生。请你原谅,也请你相信。
我之所以最后决定返回香港,是因为云妮的父亲很难过地表示,我的肝癌已至末期。
既是生命有限,我要处理的事还很多。
于是我回香港来,办理自金旭晖手上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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