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海虹怔愣一下,约略知晓他听到消息了。扬高下颚,狐媚的眸子锁着他,“大家男婚女嫁互不相干,我高兴和谁上床是我的自由。”
“你不是那种女人。”
“我以前也不晓得你会出轨,所以说每个人都是会变的。”她讥斥道。
金末世庆幸她主动提起话题,让他得以顺势解释那晚的情形,“那个女人是黄至华他们设计的,他们说我太正经八百,认为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太可怜,所以送了个礼物给我。”
只是他一直想不透,为什么被下了兴奋剂的他,会昏沉睡了一整夜。
“你是这样告诉他们的?说你很可怜?”他的解释教人听了更恼火。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没那么说过,是他们擅自解读,误会了。”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不觉得我们分手后,彼此都更快乐了吗?”她摊摊手,佯装不在意。
照她的说辞,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