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她在那方,视线穿不透阻隔板壁,一切仍无异。
放弃这无益、似有若无的揣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这么在意。翟济深戴好眼镜,重新拿起报纸。飞机已开始滑动,萤幂上亮出扣好安全带的指示。起飞在即,他收回心思,预备一览国内外新闻。
头条标题又是台湾新政府对作为单一政治实体自决不可让步的坚持,他没进去看内容,老问题了,再也没有任何新意。近十年来,从未歇息的岛内政治最敏感的论题和论争,不断底论说,都已无从再有感触。绿党和自我标榜彻底本土化的蓝党轮番上阵,陈义高的左右倾向议题都逐渐向现实的经济或者是政治环境妥协。现在再度上台的绿党又不干雌伏地再来抄这个老题目,谁知真正意图在哪儿。很难说又不会是政客间再度弄讨价还价的招式。
碰到这一类题目,他已懒得去看里面的叙述,反正都是老套,司空见惯的议论与发抒。不仅已激不起反响,也无从带来激昂。不过也幸亏不断地重提这种议论,也由于多多少少大众一直有这类底坚持。才能在这么多年实利主义与渐进的合溶推演下,在与对岸不断接近融会地演化过程中,才能始终维持一个政治实体。
虽然相反的论调,声浪同样高涨;那样的论证,总强调因此让本地人负担过高的财税成本;庞大的政府的开支与种种重叠的费用,让本岛人民相对地负担更重的税负。
身为文化精英翟济深的观感同样也像这边从事工商业人士一样,对政治上统合或者岛内自决的可能性演变,也有冷漠无感的态度。无论怎样论调不仅不再会为之动容,甚至可说是漠不关心。似乎愈呆在这岛上,领悟出既然己不会决裂,就愈希望长久能维持这种状况。虽不说有何实利,但能在政治上能维持着另一个实体的自在或自由,总归是让岛内人的得意与自适。
处于岛上的人,面对着岸的不断成长底演变,一方面可跟着分享工商业廿年来不息地急骤发展,不仅拉近距离,也在经济上发展成依存关系。而另一方面看着对岸始终无从拉近城乡差距,以致犯罪率居高不下,政治改革无从贯彻,种种各级制度始终处于不明朗的状态。更感受官僚主义使得无法像这边这么民主化与开放,就愈发愿意维持一个另一个政治实体的现状。
虽说两岸到了目前由于经济上相互依存已逐渐免不了接近为一体,但是政治上的分离主义,与本土自觉也从没减弱声浪。而本地人更已多半习于这样模棱没有决定性的状态,把这种像是暂时的状态当作常态。
翟济深不由得又想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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