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横陈的玉体,开颜发艳晶莹剔透的细皮白肉已被温泉烫得红嘟嘟艳润润的,他不禁好奇地再度询问:
“你男朋友都没进去吗?”
他怀疑血性甫刚的健壮少年运动员究如何耐得住如此的引诱与冲动。
“没有,”赤裸的少女摇头:“我都只让他在外面。”
“若是经常接触,怎能忍住不进去。”
醋溜溜地再确认。
“我都用口交帮他解决。”
“哦!”
他有如胸口猛着一鞭,讷讷地接不下话语。
她觉着他的不自在与僵硬。
“要不要我用嘴唇来解决。”
没有表示,他没法让这么可人的女孩这样做,那种液态流质怎好用嘴唇挤出来。他觉得辛酸可惜,他视她若珍宝瑰璧。然她自己爱恋的对象却只当做是泄欲的工具。他感到她男友高大伟岸地耸立在他面前,他完全不是对手,老朽又荏弱不堪。他不可能征服掉这女孩。可怜他这么喜爱她,然而她却属于别人的。他永远只是外来者,各方面都不配,至多只如目前短暂占住一会。
女孩依样照顾他,他踌躇着,可是仍然僵持挺立不动。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在房间内窝藏了绝大半天,等到感到饥饿步出房门时,天色都已黯淡。也才发见天候已变,屋外竟还飘扬着如絮底细雨。只见山巅雨霁雾霭蒙胧。他俩在屋里面只顾寻欢,人事不知。不但早过了晚餐时间,而且旅馆附近小商店都打烊了,已无处可用餐。他们只得向旅馆结账后,冒雨再乘榄车回到乌来市区。
回到市区,翟济深立即向路边摊贩买把雨伞。炎暑新雨之后傍晚山区,显得格外清新。临屹崖壁对岸的瀑布仍汨汨悬垂飞泻而下,尚可以望见乳白色的云岫雾岚浮扬山巅间,周围一片迷离疏松,令人陶然欲醉。
湿润的空气弥漫山城的大街小巷,如屑的雨丝斜略拂弄蜷缩雨伞下的情侣,凉意油然而生。悬崖边的路旁店铺走廊下,仍然熙攘着纳凉躲雨的人们,或立或坐,四方处处弥漫暑气蒸腾后底氤氲,那些人和他俩一样都还不思归去。
为避免喧哗热闹的众多游客打照面,两人特地选了一家冷清的临崖餐馆。相互靠窗倚偎并坐,巉削之下溪流潺潺。山风夹细雨俱来,耳旁水声淙淙,一时之间,顿感清凉宜爽,沁人脾肺。
点毕饮料馔食,翟济深问周佳妤:
“还习惯吧?”
“怪怪的。”
他再问她:“疼吗?”
点头。
“先生,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