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老师?”
说来周佳妤也算倒霉,认错人了,竟会心仪这样的一个人。她还小,认识不清是当然,可是他自己怎能这样蒙懂莽撞呢?怎能这样认不清事情呢?
陈玉贞也说过他做事不晓得分辨轻重,难道他真会不知轻重?他在人们背后尽做出这些骇人的事情,传出去还得了吗?表面规距好人一个,其实仁义道德何尝顾忌过。他有什么可以教人?凭什么站在讲台上训学生?
不知轻重?等下又如何回去向妻子解释?一夜不归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去,他说得过去吗?陈玉贞会想到哪儿去?
他烦了,但他还是得安抚好各方面,他不能蛮干,不能率性随他去。他没有这个条件,他不能不顾忌大家,两方他都得应付好,不到时候,他犹豫,他不知如何取舍。陈玉贞虽眼前相处困难,毕竟是多年犯难与共的配偶,彼此虽不和,但相知之深,远非眼前这个小女孩所能感触得到。但他真心喜爱这个小美眉,他爱她,她带给他的情热与力量,是无可比拟的,他真有冲动要为她做任何事。但事实上又不可能,他不宜也不愿做得太难看,而且他绝不愿伤害到陈玉贞。
计程车里,两人再没交谈。
过了一阵子,翟济深觉得一只柔夷样的小手在触握他的手,女孩惴惴地触抚他。不讲话,她以为他还在生气。
他把她的手合在怀里。亲怜蜜爱地舔舐她头部。他怎会生她的气呢?爱都来不及。
进入台北市,翟济深吩咐司机转去敦化南路的远企百货。
“不用了,老师。”周佳妤出声反对:“直接回学园去就好,不必去百货店。”
“为什么?你需要衣服回去啊!”翟济深奇怪她竟真的不要去买合适的衣服,难道就穿着他的衬衣回学园。
“没有关系的,回去我就有衣服换了,真的不必赶着去买。老师也该回去了。”
“怎么啦?还生气吗!不仅是你需要衣服,我也要买件上衣呀!”
“不是,老师,没有生气啦!是我困了,一夜未阖眼,感到憋不住,非得先上床不可。”
确实是困了,一脸倦容,哈欠都来不及打样的。一夜偷欢,清晨又攀登高山,她挺不住了,是要睡去。
“好吧!先回去睡吧!”
到了学园门口,老师不方便下车,吩咐司机在洽当的地点停车,让女孩下车。
临下车前,翟济深考量一会,建议说:
“我们明天晚上再见,好吗?”
女孩勉力睁开清瞿的双眼,她真困了。
“就在上次的星巴克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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