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类人。而灏介,我想他也是这样想的。”
“一类人吗?”他确实将简晟的话听了进去,然后下意识地想起了他们两年的共同生活。简晟是对的,他们的确很相似,这一点从今晚这个大冷的笑话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一起生活,共同忙碌,同时准备各种资料,却独独没有发现他们为的是同一个宴会。他们都是热爱独立生活的人,所以即使一起生活了两年,他们仍然保持着泾渭分明的距离,而他们同样享受着这种关系。
“这是什么?”简晟俊美的脸忽然凑了过来,“药瓶?”
的确是药瓶,他从口袋中无意识摸出的药瓶——早上出门时她遗落在餐桌上的,他本能地收了起来。现在想起来真是多此一举的行动,但无法否认当时的反应是极为直接的。
“治疗神经性偏头痛?”简晟已经研究起了药瓶上的文字,“你的佳人工作似乎很辛苦啊!”完全不考虑药瓶是韩谦所有的可能性——他知道韩谦是宁愿痛苦也不依赖药力的人。
他知道这个药。每当她工作极其繁重时便会见她带上这种白色的药瓶——她其实一直都很虚弱的,可她却从来不肯休息耽误了工作,有时候她的执着令他也不禁皱眉。
“来了。”韩谦兀自沉思,简晟突然吐出一句令他心神一凛的话来。
他们所处的阳台是整个大厅最偏僻的角落,但恰恰能览尽整个宴会厅。简晟第一个看到了她的出现,然后,是他。
他终于看清她了。水蓝色的礼服直拖曳于地,延续她以往风格的打扮简约而庄重。长发被她高高地挽了起来,只留下几缕垂在她依然过分白皙的脸颊两侧。今晚的她上了妆,很浅的妆,但只是几道简单的色彩却已经使她原本水墨画般黑白分明的五官鲜活成了油画,自信且矜持。不似其他女客点缀满各色的首饰,她只在颈际戴上了极细的链坠。链是银制的,说不上多昂贵,但与她的沉静相得益彰。坠子只是一颗不大不小的玄色珍珠,映得她雪白的肌肤晶莹一片。
站在环肥燕瘦各有特色的女客中,她并不显眼,或许可以说是简单得逊色了。但对于他来说,却是足以震撼难忘的美丽——他看到了她冰冷的眼角和唇边亲切不失距离的微笑——她独有的清冷使他惊艳。
几乎是同一瞬间,她转过了眼,迎上了他的目光。轻笑,颔首,一气呵成,她对他的态度得体坦然到令人没有一点遐想的余地。在他回以颔首以后,她轻轻一笑,转身走入了人群。
“是我错了吗?”一直在一边等着看戏的简晟终于出了声,有些迷惑,“你和她真的没有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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