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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韩谦沉吟了一下,然后轻浅地笑了,“骆小姐,我会告诉你我和她是朋友。”
“屁话!”她竟出人意料地吐出这样两个字,难得的是不雅的字句从她娇艳的朱唇而出时她仍能保持冰冷骄傲的神态,“只是朋友你会知道她犯头疼?只是朋友你会带着她常用的药?韩先生,别把我当傻瓜。”沈瞳的痛一向藏得很深,她与她一起长大又共事多年所以看得出来,而他不止看出来了,甚至在她还没想到解决方法之前已经率先送去了掺药的酒——她注意到了沈瞳在喝下那杯酒后表情的变化,“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沈瞳对许多种药物都过敏,当初她在选择这种治疗偏头痛的药时就曾经费了不少工夫,他若不是和她有特殊的关系决不会这样轻易送出正确的药物。
“骆小姐,”韩谦笑得越发邪气了,声音低低沉沉地道,“无、可、奉、告。”在骆舞衣几乎以为他就要说出秘密时,他很客气地送上了四个大字。
即使是她也不禁恼了。轻哼一声,她左耳长长的焰形耳坠微微晃动,“韩先生,我不管你和沈瞳是什么关系,不过你如果以为你和她会有机会发展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这才是她的目的,“或许她有时候的态度会令你产生误解,不过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她有男朋友了,你不必再骚扰她。”这一局,应是她胜了。
是吗?可不见得。韩谦唇边的笑意有几分嘲弄了,“关于你说的男朋友我倒是知道一二。”可是,且不说莫聿庭和沈瞳之间从来不见多少感情弥坚,不容第三者插足的样子,单说“那件事”她的警告就已经失去了立场,“据我所知,”他顿了顿,深海般深邃的瞳眸尽头隐隐有几分自得,“他们已经分手了。”
骆舞衣终究还是露出了惊诧的神色,在他抛出这个震撼的消息以后,“莫聿庭提出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
飞扬的眉在眉间打了个结。
“骆小姐不知道吗?”韩谦的笑容实在假得明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该有两年了吧。”
默契极佳的简晟以懒洋洋的语气接了下去:“沈小姐不是骆小姐的下属和好朋友吗?”
可恶!这一回她是真正地败了,“你怎么知道?”她仍不服输地质疑。
如果他说是沈瞳亲口说的不知眼前的骄傲女人会有什么反应?韩谦笑了笑,最终还是选择了较为保守的回答:“莫聿庭是我朋友。”一句话足以解释所有的缘由。
居然是真的……骆舞衣拧了飞扬的细眉,低低嘟哝:“小瞳竟然没有告诉我……”两年了,她竟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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