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求的矛盾,曾经想过再去找她追问结果,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只是宁愿就这么僵持着。
回来的第一天,他就搬到了客房睡——她原本就打算搬出公寓,如果她真的回来,却又旧事重提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所以就让他搬出来吧。明明是她的行李比较少,可他却还是大费周折地整理出自己的东西搬到了客房——同样为了他自己也说不清的理由。
工作结束的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待在家里的,他不确定她是否带了公寓的钥匙,初回来的时候他在公寓里遇到了一次骆舞衣,沈瞳留了钥匙给她托她照料公寓,那个高傲麻烦的女人自然一番追问,他答得意兴阑珊,半真半假,说了些什么自己也忘了,总之她最后甩下钥匙,火焰般气冲冲地走了。他不知道她是否会和沈瞳说起这件事,也不知道她究竟怎样向骆舞衣解样他们间的关系,他不去关心也不去想,只是等着。
当初是决定了不等的,但到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等她了,因为考虑到她极有可能没了公寓的钥匙,所以时刻地待在家里,甚至拒绝兄弟的邀约。这种状况发展到后来甚至演变成了他的夜不闭户,他终于还是沦落到了连自己都觉得悲惨的境地……
然而,他因为她的改变又岂止这些?
阳台边的盆花是她带来的,鹅黄的颜色,与他的公寓完全格格不入的色调。他曾经反对她在公寓里养花,尤其是这种看来就不好养的东西,可她却坚持说这花令人感觉温暖,于是他留下了花,而她被迫将花搬上了阳台。
从没想到,现在,竟是他在照料这据说能让人温暖的娇弱小花,谈不上多少怜爱的感情,只是在浇花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联想起她每次看着花朵时露出的轻和微笑,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继续地住在客房,继续地浇着花,直到那一天。
大约七八点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没有开灯,独自一人站在阳台,捧着花盆正打算走回暗色的房内,然后前厅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这,确是第一次。大楼的管理不算差,所以即使他夜夜虚掩着房门,也从来没有小偷上门过。但这也并不表示他就会乐观地把那声响理解成期待中的人。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答案。
灯在下一刻亮了,刺目的白令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还没有睁开,却先听到了时常会在幻听中出现的清冷声音。
“韩先生?”那声音依然冷冷淡淡,从容平静,连那一点迷惑也是以往轻薄的样子,“我见门开着,所以就自己进来了,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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