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完全扯不上边界。如今我却有幸千里迢迢的为一位画家送钱去。其实小时候我也很喜爱绘画;走到那画到那,逮什么就画什么。当我在一个小伙伴的脸上强行画了一个小乌龟,他父母来我家找麻烦后,我成为画家的梦想就被我家老头子的拳头给扼杀了。长大后想想自己还是很有超前意识的,那么小就知道搞人体彩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画家是画什么成名的,千万别是画人体写真的,好象孤僻穷困的艺术家都喜欢画这个。其实我挺佩服达芬奇,人家画画蛋就成名了,典型的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我那时候画的是蛋而不是乌龟的话会不会是另外一种人生?
我不喜欢老师,准确的说是不喜欢男老师,这和学习成绩没什么关系。在我情窦刚开的初中时代,我暗恋的第一位小女生瞥都不瞥我一眼,每天把她那双水粼粼的大眼睛总放在到我们班实习的准教师身上。整天围着他转,一天要问几百个弱智问题。我从来没发现她这么好学。等老师走了后还保持着频繁的书信来往。这小丫头,连几个字的小纸条都不愿意给我回,给他写就是厚厚的一匝信纸。我简直就是《窗外》的直接受害者。等我到了现在这个年龄估摸着该出头了,可大家的口味又换了,都喜欢和三十多岁的男人来个“一声叹息”,搞的我真的是很迷茫。没想到初恋的酸楚如今又要来体会一番。
下了火车,我马不停蹄的转车再转车。车的档次开始越来越差,路面越来越颠。一路上我尽量的闭目养神,以便见到他的时候能保持精神焕发的状态。刚离开县城没多久,破烂的长途汽车又停下了,上来几个彪形大汉,靠在椅背上的我隐约听到前面似乎有小声的争吵,并且开始向后曼延。我睁开眼睛,眼前的场面让我的心开始扑腾乱跳起来。刚上来的那几个大汉手里拿着长短不一的刀具,正在明目张胆的挨个抢钱……
当兵时每次外出我总在梦想能遇到这样的场面,在众人绝望无助的时候我毅然挺身而出,经过一番英勇的搏击之后,终于将这些歹徒擒获,最完美的就是我一定要在无关性命的部位挨上几刀,这年头如果不受点伤,是不能评上英雄的。伤越重荣誉就越高。我甚至都想好了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候该说些什么,一定要把党和部队的教育放在第一位,自己绝对不能居功自傲。
如今大头百姓的我,不仅没有了这样的激情,面对那带点寒光的匕首,心里更是一丝的恐惧。我环视了一周,大家都是神色惶恐,噤若寒蝉。估计是没什么英雄会站出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摸摸那装钱的信封。有两个人终于来到我的面前,其中一个小眼睛男人小声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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