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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女孩又是老话再谈。
“别客气,其实是人都……”我转眼看见那个可怜的男孩,“其实……其实我也只说了句话而已。”
“你到这里有什么事吗?我是说如果没什么急事就……就到我家养几天,你这个样子需要调养一下。”
“不,不需要了,我真的还有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其实我心里到是很乐意,那个大鼻子男人长的很丑,可说实话他的眼光还不错,这女孩到也着实养眼。再说这伤真不是小伤,只可惜时候不对。
“你去哪?要不我送你去吧。”女孩依然热心的坚持着。难怪男人们都爱演英雄救美这出。皮肉之苦后果然是报酬优厚,收获多多。
男孩走了过来热情的说我去送吧。女孩鄙视了他一眼说你是谁啊?男孩讪讪的走到一边。说实话我也有些看不起他。但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真不用了,不过我确实需要你帮个忙,那我钱叫他们全抢去了,你能不能先借点我?我办完事情回到家就给你寄过来。”
女孩立刻高兴的同意了,不过还是需要去她家一趟。经过那个男孩的身边时,他怨恨的盯了我一眼,好象我比那个大鼻子男人更可恨。唉!这是什么心理?
二十八 很受伤
女孩叫薛月,很容易让我联想到“风花雪月”这个词。原本以为女孩的家人应该是位雅字号的人物,一见面才知道扯不上边。薛月的父亲生的是武大三粗,肩阔体壮,以屠宰为生。说话也甚是豪壮:奶奶的,老子要是逮住那几个小兔崽子,先捏破他们的蛋,再剥皮……薛月在旁边一阵脸红。本想是拿钱走人的,却不想就谈了几句话的工夫,他的徒弟们已经噼里啪啦架起桌椅;不一会又乒乒乓乓摆满了菜,猪头肉,猪大肠,猪尾巴,猪蹄……
我竭力的推辞着,薛父接过我的地址瞄了一眼说这地远着呢,现在去恐怕晚上才能到。明天早上让我徒弟开车送你去,就这样,我们山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做什么吃什么。你这位贵客别介意。说完也不等我表示意见,转头对他几个徒弟训道:来来来,你们几个也坐下,那些猪晚点再宰,今天谁不用力的陪我这个贵客喝好,明个谁滚蛋……徒弟们纷纷热烈响应,争先恐后的斟酒。薛月站在旁边踢了她老爸一脚,小声嗡了几句。薛父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我忘记了你有伤,那你就喝茶,哈哈,以茶代酒。倒茶呀,你兔崽子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中国人似乎都喜欢在酒桌上表达感情。我是一个容易被气氛感染的人,在这样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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