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来了这么句白脸奸臣们经常使用的对白。按我这思想觉悟起码也是句什么什么万岁之类的。大家都说在你生死的那一刻,你想到了谁,就是最爱谁。可我在山坡上翻滚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张艺谋导演。难道我爱的是他?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时刻我的想法他会不会感动,反正我是决定如果这次没死的话,一定去电影院支持他的电影。好不好都是国产的。
两棵交错生长的树终于把我给卡住,没有再下滑,可身上的划伤和昨天的内伤裹在一起发作,疼的让我生不如死,按电影里的常规,我现在应该可以昏迷过去,可他奶奶的我还是痛苦的清醒着,我甚至还努力的向往下张望的薛月挥了挥手。她似乎看到了我的动作,可不知道为什么转眼间跑不见了,难道有狼来了,我艰难的扭头向后看看。别没摔死,结果给狼吃了,那多冤。雨点劈啪的砸在地上,树林里腾起一阵水雾,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感觉浑身发冷,我想自己支撑起来,眼前突然一黑,我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
二十九 好心有好报
醒来的时候,我努力的辨认了半天,才明白这个灯光幽暗,到处是白色物事的房间不是幽灵世界,而是医院的病房。为什么医院喜欢用白色?
床旁边有个男孩靠在椅背上休息。窗外一片黝黑。我发现自己浑身裹满了绷带。刚想坐起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让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句。疼是个好事情,这说明我的四肢还是健全的,没有残废。声音惊动了男孩,他揉揉眼睛,关切的说你醒了?我终于想起来他是开车的那个徒弟。我还想起来其实中途我是醒过一次,当时他正把我从他肩膀上卸下来,往那辆三轮摩托的车斗里塞,他显然是把平时对付猪的招数用在我的身上。我还听见薛月在一旁叮嘱小心点……他一边回答着恩,一边一个不小心让我的脑袋重重的砸在车框上,我只好再次晕了过去。
我下意识的摸摸脑袋,那个地方已经坟起一个巨大的包状。我庆幸的是脸上居然没有包扎,估计我那张不算俊俏的脸蛋在枝枝丫丫的树林翻滚时候应该奇迹般的没有受伤。也许是上天见我现在从头到脚都有伤疤,为了安慰一下我这个容易受伤的男人,所以决定划留一块特区,让我的脸可以保持光滑作为补偿。我向男孩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四处张望。男孩问要什么?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在寻找镜子来证实一下刚才的猜测是否正确。
我问他自己睡了多久。男孩说整整一天了。
这么长时间?我实在是有些意外,可见这个家伙给我造成的那一砸力量有多重。男孩热情的向我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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