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那名帅帅的警察,一看到我关切的询问怎么又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林易拿着酒精棉花帮我擦拭着伤口,我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到处都是划伤。我对警察笑了笑说先给根烟我吧。
点上烟,我定了定神,把大概的情况讲了讲。他记录完毕后,说没事我先走了。我说你能不能不把刚才那事情告诉曹意意啊。
他看了看我说可以,你自己看着办。
收拾完伤口,我掏出了电话,通知曹意意说临时有急事情,真的是去不了。帮我向她老爸表示歉意。打完电话我感觉自己象虚脱了一样,斜靠在椅子上,心里默默祷告着。
六十五 手术中
我在急救室外面坐立不安,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我急切的想知道结果,却又害怕知道结果。她当时为什么不离开呢,为什么还要跑过来,为什么我那时逞英雄,我就不能跪地求饶,把大鸟给卖了,大不了也就是被他们痛殴一顿,也不会落于现在的遭遇。这样的等待是一种让人难以承受的折磨和煎熬。有时候过去一年感觉好象一晃眼,有时候过去一分种感觉象一年那么漫长。此刻,似乎一生的恐慌,压抑,自责……全都汇集起来,在身体里咆哮翻腾泛滥……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忍不住了,站握起拳头在墙壁上狠狠的敲着,一下接着一下,但这没有任何作用,就象心头被许多的白蚁一口一口的蚕食,而我只能在胸膛上捶击。但我依然没有停止,直到手被砸烂了,墙壁上都是鲜红的血迹,肉体上的痛苦总好过与精神上的痛苦。路过的林易冲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说你疯了。
我咧开嘴想笑,却笑不出来,我说没疯,就是憋的难受。
她看了一下我的手,瞪着我说难受也不能和墙过不去啊。回头让人看见,没准告你破坏公物呢。我帮你再包扎一下吧。
这时门打开了,走一位医生,他的脸色疲惫而又凝重,我的双腿开始哆嗦,变的重如千斤,让想迎上去的我迈不开脚步,我充满希望的看着他。他看看我,说病人情况不妙。
我感到手脚发凉,一阵晕旋,旁边的林易搀住我。我定了定神,冲了上去,抓住医生说既然情况不好,那你出来做什么,你快进去救她呀,快去。
医生说你先冷静冷静,别激动。有些情况我们需要和你沟通,另外还有专家正赶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