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口半天,才问:“你……被纳兰晔?”
颜言点点头。
郁秀在胸前画十字,“阿门!阿门!老天,他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要去告发他!”
颜言白了她一眼。“你认为有用吗?”
“难道就这样吃闷亏?”
颜言苦笑一声,“否则还能如何?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得罪不起,我们只有尽量忍气吞声的份。”
“言,这不是你的个性。”郁秀忧郁地看着她,“不过你如果真能这样想倒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
“可是你担心我会想不开,去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来个卧轨自杀?你还以为现在是七、八十年代流行苦情戏码啊?”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会尽量努力忘记的。”
“言,你是怎么招惹到他的?”郁秀感到好奇怪,像纳兰晔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