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茶薕轻叫着,看着芙蓉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雪。
芙蓉的眼睑轻轻颤动,像是听见了姊姊的呼唤,挣扎着睁开眼睛。因
为失血而虚弱,她只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的。”她轻声说道,抬头
看见仇烈正紧盯着她。
“怎么会弄成这样?我不是只要你留住仇烈吗?”茶蘼询问着,看向面
无表情的仇烈。
她有些不安,难道她看错人了,仇烈是那种会伤害女人的小人?“是
你伤了她?”她逼问着。
仇烈只是挑眉,没有开口,坐回大厅的主位上。芙蓉挣扎着要下地,
而他却不允许,手上微微用动就制止了她的蠢动。
“让我下来。”她因漏失血而苍白的脸庞,在挣扎后有了几分血色,犹如
带着淡淡微红的芙蓉花。
“你受伤了。”他淡淡的回答,不容许她离开怀抱。
芙蓉咬着唇,不知他为何那么固执,她受的伤并不重,只是因为失血
而虚弱,他却当她是重伤垂危的病患。没有办法,她的手重新回到他的衣襟
上,轻轻的捉握着好平衡身子。
“姊姊,是我不小心伤着自己,不关他的事。”她解释着。
“姊姊?对了,你们都姓水,是绣坊水家的女儿。我早该想到你们是姊
妹,在你介绍新娘入府时,就该想到你会要计谋把这位名满京城的卫夫人送
进我们这儿。”沈故宇恍然大悟的击掌,似笑非笑的看着茶蘼。
茶蘼原先惊慌的柙色收敛许多,转眼又镇定如常,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