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窜出不少人,个个有备而来。人群里一个为
首的中年男人沉着脸,道貌岸然的指挥群众。
许多人一拥而上,轻易的就将芙蓉制伏。他们像是在举行一项神圣的
仪式,不顾芙蓉的挣扎,用五彩绳索将她牢牢捆住,之后拉着她,在中年男
人的带领下往城外走去。
芙蓉被拖在地上,细碎的石子刮破了衣衫,也刮伤了细致的肌肤,她
不停挣扎着,却只是招来旁人冷酷的踢踹。她喘息着,几乎要以为自己现在
身处在最可怕的地狱。若不是在地狱里,眼前这些人为何像是恶鬼般,没有
半点的人性?她挣扎着举高头,企图寻找任何一个能够拯救她的人,视线所
接触到的,却只是一双双冷漠的眼,有的人厌恶的瞪着她,有的人脸上还带
着看戏的笑容。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无辜,那情景像是在梦里见过,他们谈
笑着准备处死地。
他们拖着她,途中没有任何人伸出援手,人们加入队伍,兴奋的谈论
着,来到城外的汴河畔,将奄奄一息的芙蓉推倒在潮湿冰冷的泥地上。
“你终于出现了,我们早已经等待许久,知道你一定会回到京城里来。
我等着要制裁你,关于你的秽行困扰了我整个冬天。”威严的中年男人瞪视
着她,双手拢在儒衣的衣袖中,目光比北风更冰寒。
“我不曾做出什么秽行。”芙蓉反驳着,冷不防遭到一下耳光。那一击打
得很重,她的耳膜因为那一下重击而嗡嗡作响。
“放肆,竟敢这么对程先生说话。”有个妇人喊叫着。
程先生?她抬起头来,在口中尝到血的气味。混乱的脑海里逐渐渗透
进那个男人的面容,记忆缓慢的浮现了。她认得这个人,在文人高官间有着
极高的声望,他与其弟的言论成为文人们传诵的学派,他们说穷天理、灭人
欲,女人就应该三从四德,贞节是最重要的事情。。。。。。“请听我说,那些传
言是最荒谬的谎言,我只是再嫁,没有做出任何秽行。”她怀抱着一丝希望,
不死心的想要解释。如果程先生如众人传说的那么德高望重,他应该听得进
她的解释吧?在疯狂的群众中,总该还有理智的人。
她的解释,却带来更激烈的反应。程先生蹙起眉头,像是瞪视着污秽
般看着她。“你连最基本的诚实都没有吗?做了那些事情,却还想辩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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