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制止。众人若相信积非成是,那么怎么解释都没用。
“诉说关于芙蓉流言的,是卫府的大媳妇杨月季。她亲自前去找程先生,
之后在高官之间走动,据说不少文人被她恳切的态度感动。”贵爷有些不以
为然,搧着折扇挑唇冷笑。
“朝廷里不少人也被感动,直夸她是难得的节妇,深明大义,已经传旨
下来,要替卫府兴建一座牌坊。”都说牌坊是纪念贤德之人,但是说穿了也
不过是朝廷与高官之间的上下欺瞒,互相博取名声的手段。
“大嫂为什么要处处逼着我?”她不懂,只记得在汴河之畔,月季的眼
神如此可怕,彷佛要将她碎尸万段。还在卫府时,月季与她感情虽不亲密,
但是还维持生疏的礼节,当她再嫁之后,所见到的竟是宛如恶鬼般的表情。
“你在卫府里跟她起过争执?”雨娘问道,其实已经隐约有些明白。
芙蓉摇头,双手因为他体温的熨烫,不再如冰般寒冷。“没有,她在卫
府里十分和善。”“她或许贪慕节妇的名声,再加上程先生对再嫁之事的反
感,当然会听信杨月季的说辞。而程先生又是一介学者,文人们自然会信服
他所说的话。”沈故宇蹙眉说道,难得见到他有正经的模样,显示事情已然
十分严重。
“学者就能无情的逼人生、逼人死吗?在那些文人眼里,人命还比不上
礼法重要?”仇烈开口道,低沉的嗓音里有着愤怒的情绪。
关于程先生的事迹流传得很广,有人说他做事一板一眼,永远自持而
冷静。还有人传说着,曾在隆冬时分,有学生站在门前,因为遵守礼法,不
敢唤醒熟睡的老师,站在大雪中等待老师醒来。众人传为佳话,仇烈却只觉
得可笑,为了礼法而冻坏双腿,得到的是什么?“别小看他们,朝廷里的高
官以文人占多数,他们早就看你不顺眼,有意与你为敌。芙蓉的事情会成一
个借口,逼得你必须作出决定。”贵爷轻描淡写的说道,眼光却变得严肃。
他听见的那些流言已经太过严重,甚至有人谣传要逼着朝廷卸去仇烈
的官位,惩治他执意保护那个人人口中咒骂的淫妇。
“我已经说过,我会保护属于我的一切,他们绝对动不了芙蓉。”仇烈沉
稳的迎视好友,眼中尽是坚决。
一生通常只追寻一种相属,若是寻到了,怎么能够放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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