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练过一些轻功,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可知她根本不会武艺。
那少女已经走到了门口,招呼任鸿飞:“任大哥,还不跟我走,不然,等会儿又要在廊阵中迷路了!”
任鸿飞脸上一红,跟了过去。
“二哥,能信任他吗?”目送小妹与任鸿飞的身影消失在绿色掩映的长廊中,红衣女子向徐润之道。
徐润之坐到椅中,手指轻敲扶手,没回答她的问题,却问道:“前几名刺客都是职业杀手,这一个却是普通江湖人,你觉得是对方已无人可派了,还了改变了计划?”
红衣女子不答,她明白二哥为什么不回答她的问题,也很清楚二哥此时只是在整理思路,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昨日皇上曾问我,为何于短短一个月之内接连被刺六次,而姚镜如却太平无事?”
红衣女子心中微微一惊,但她素来不将心事表露在脸上,心念电转,明白了徐润之的想法,语气平静地问:“挑拨?”她的意思当然不是指皇上挑拨臣下间的关系,因为徐、姚二人身为华朝的左、右相,对皇上而言,如同左右手一般,她是指那幕后的主使者是想挑拨离间左、右丞相之间的关系。
“我也这么想!”徐润之淡淡一笑,“他们低估了皇上、我和镜如之间的信任程度!”
“徐姑娘,任鸿飞有一事想请教!”
那少女回眸看了他一眼,道:“什么事?”
“为什么昨夜只有你姊姊来到,却不见有侍卫和家丁赶来?”任鸿飞左思右想,这一点最是想不通了,徐润之身为一朝宰相,总不会没有侍卫家丁吧?
“近日里行剌大哥的事件频繁,因此大哥下令,让他们每日临近上朝时才来侍候。”
“为什么?”
“既然敢来行剌大哥,身手必定不凡,一般侍卫和家丁也不会是对手,何必多所伤亡!而且大哥已经在府中布阵,寻常人也无法在夜间来去自如。再说了,”
少女回头瞟了任鸿飞一眼,“如果连二姊也不是剌客的对手,那来多少侍卫和家丁都没用啊!”
任鸿飞脸上不禁一红,徐润之的这位二妹的武艺之高,确是罕见。
“为什么你们不断地要来行刺大哥?大哥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那黄衣少女一边引着任鸿飞在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