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定不是滋味。
“恕臣斗胆,请问皇上,您御驾为何来此?”
润之微沉的脸色让明宗知道,他这位一向温和的丞相暗中在责备他,竟然不顾自身安危而出宫。说实话,众臣之中,只有姚鉴经常会犯颜直谏,润之的风格则截然不同,他的谏言听上去往往十分温和,却总是立即让他开始反省自己所犯的错误。若是换一个大臣,绝对做不到这一点,换一个皇帝,只怕这一招也不会有效,可见他与润之君臣的遇合,确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姚鉴身子大好,回朝销假,朕无需再忙于那些琐事了……”明宗故作不在意地下马,淡然道,“朕记得曾提醒过贤卿,虽然查案,也要保重自己,但是朕听说,卿好象动用了比较冒险的计划,所以过来看看!”
润之的脸色微微和缓,“皇上,微臣在御驾前曾保证会保重自己,皇上可曾见徐润之违背过诺言?”
明宗深深地看着他,“没有!”
他并非不信任润之,但是他很了解润之为了达到目的,可能会做出怎样冒险的事来,所以才会相信润之为了擒到幕后的主使,用自己去当诱饵。润之何尝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知道这不是个能再深入讨论下去的话题,聪明如他自然不会再追问下去。于是牵过马的缰绳,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朗声道:“皇上,臣还有一批人要发落,恕臣先行告退了。还请皇上保重身子,早些回宫!”
他退后数步,翻身上马,控缰欲行,扬袖间,一道青色的弧线一闪,一个小小的物事从他衣中滑出,落在了地上。润之察觉,自马上俯下身来拾取,却被一直随侍在明宗身边的安国公先一步捡了起来。
那是一面小小的辟邪玉牌。正、反面皆镂刻着云纹环绕的两个古篆“邪辟”,侧面以精细的刀法刻着连绵不断的九回文的“平安如意”字样,虽然刀法精致、玉质温润,看在明宗等人眼中,却也算不得极品。玉牌上穿有红丝绦的小孔,已被磨得十分光滑,显是已经被佩戴了许多个年头了。
即使是在润之眼中,这面玉牌也是平平无奇之物,安国公却是满面惊喜,激动得一部银髯微微抖动起来。
“徐……徐相爷!这块玉牌您是从何处得来?”
润之心中疑惑,却也并不表现在脸上,只是淡淡道:“因下官这几日连连遇刺,家人们不放心,坚持要下官带上此物。”
安国公面露喜色,道:“这是尊府中那位之物?”
润之蹙了蹙眉,将缰绳一丢,索性下了马,反问道:“老国公识得这块玉牌?”
“那当然!”安国公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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