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低声道:“任大哥,大家不是有意瞒你,不过,这可是欺君大罪,所以没人敢告诉你!”
任鸿飞怔怔地看了文秀半天,才道:“那么前些日子,那个什么辟邪玉牌…
…“
“那是我的!”润之平静地接口,“那面玉牌,我自幼便挂于颈上,我一直以为是爹娘给我的,是以视为珍宝,改装之后,也不曾取下……”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无尽的深夜,不知冥冥之中,父母是否依然在看着他们的女儿?可惜,她的目光看不透苍穹深处的那一个世界。
夫人李华提出了最现实的问题:“皇上知道之后,怎么说?”
润之摇摇头,道:“皇上只是找了个机会将守宫朱点到我腕上,我一惊之下,即刻就告辞出宫,皇上没时间验看,但是明日,他定然会等我的解释!”她不可能跟皇上装傻,皇上总会找机会查看她腕间的朱砂痕的。所以,坦白是唯一的办法。
“那……我们该怎么办?”文秀问道。
润之微瞑双目,控制住心中起伏的情绪,道:“这是欺君大罪!先遣散家中的下人,别连累了他们!”
“我们马上去办!”李华担忧地看着她,对众人道,“大家都离开一会儿,让润之一个人静一静吧!”
众人默默退出,书房之中一片静谧,尘封已久的历历往事走马灯一般在润之脑海中鲜明起来。
太小的时候的事情已经记不起,只知道自己从记事起就已是一身的病,待在师父的身边,受着众位师兄的呵护了!娘亲会不时地来探望自己,但是很少见到爹爹,因为他一直戍守西疆……然后……然后年纪大了一些后,幼小的二妹也上山来,拜师父为师,学习武艺……两姐妹一起的日子很是快乐!到十岁时,病情得到了控制,师父这才放自己下山回家与父母团聚。可是还没来得及怎么享受天伦之乐,父亲和兄长就遭到了奸臣的陷害,连累得要满门抄斩……自己只能带了未满四岁的小妹逃出,再然后……为了躲避通缉,改扮男装,一身负起“兄长”
与严父慈母的责任,教养小妹,还好一年后与艺成归来的二妹文佩安然重逢……
如果不是那段特殊时期的煅炼,自己断不能有今日的坚强!由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