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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头对那两身孝服似乎有些忌讳,虽不好把人赶出去,却也不太有劲招呼那两人,斟好了茶,还是晃到承远面前来,打开了话匣子:“小伙子,你刚才不是问我上京的近路吗?我跟你说……我老王头别的不行……指个路绝对没问题……”
承远初时还仰头倾听,后来着实没劲,他也是少年心性,当着老王头的面就趴了下去,头一歪,这才发现那一桌的两名带孝的汉子,不知何时注意到了他,四道目光不断地在他脸上和他放在桌上的包裹之间转来转去。
承远警觉起来,他这一路上,还没遇到过什么坏人,不过他可没幼稚到以为天下就没有坏人了,一人在外,还是小心为妙。他一把抓起桌上的包裹,把茶钱往老王头手里一塞,成功地制止住他的唠叨,“谢了,老伯!”他灿烂地一笑,向外走去。
“哎哟!”承远走得急,竟不小心迎面撞上了一人,正要道歉,抬头一看,却是那蓝衣带孝的汉子不知何时,竟赶在了他面前。
他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自己的包裹,“你干什么?你是谁啊?”
那蓝衣汉子被他这么一问,倒不好意思起来,抓了抓头,回头问那白衣汉子:“大师兄,这……怎么办啊?”
“像你那样直接把人一拦,谁都会当你是坏人!”那白衣汉子没好气地说。他缓步过来,俯下身子,向承远道,“对不起啊,小兄弟!能不能借你的剑给我们看看!”
“剑!?”承远看着自己包裹中的剑,那是鸿飞叔叔所赠,曾经是爹爹的宝剑,为什么要给别人看?
他不信任的眼光逼得那两名汉子没法子了,苦笑着,各自拔出剑来。
承远退了一步,也自包袱中拔出长剑,剑尖微挑,严守门户。他的武艺是文佩和鸿飞、李华三人所授,又由润之苦心为他剔粗取精,因此虽然年纪轻轻,却已有了一身不凡的功夫。要知润之虽不能动武,眼光却是极好,当年文佩习武时,也是经她一再改进,才将武艺磨练到惊人的境界。此时承远摆出这一式,姿势严谨,让那两名带孝汉子都不由在心中暗喝了一声彩。
那白衣汉子倒转剑柄,递与承远,“小兄弟请看!”
承远一怔,收势接过对方的长剑,仔细一打量,忍不住“咦?”了一声。那也是一柄宝剑,长短轻重竟与自己的剑一模一样,只是剑柄上镌着个小小的“杰”字。
那蓝衣汉子也将自己的剑递了过来,剑柄上却是个“刚”字。
“小兄弟,你的剑柄上,是不是也有个字?”
承远愣了愣,点头道:“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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