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出现。
“师父过世了!”杜刚在昔日同门中最是心直口快。
润之闭起眼,试图承受杜刚那一句话所带来的打击,只是身子晃了两晃,终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举袖拭去血渍,却抑制不住唇角边溢出的一挘嗳恍σ狻?br />
短短数十日内,这已是第二次了!先是亦君亦友的皇上,再是亦师亦父的师父!
繁重的政事不曾压垮她,她可以担得起一国的重担,但是,她担不担得起这样一次次的打击?
眼前红影晃动,二妹已经到了么?耳畔似是有好些人焦急的声音,似是有人将药送入口中,只是,血自心底里不断地涌出,哪里还吞得下药去。
“文秀哪去了?”
“出诊!”
文秀夫妇本负责打理九春堂。这几日来润之身子情绪都见好,文秀就闲得有些无聊了,遂拉着丈夫,名为出诊,实则散心去了。
她们说话间,卫人杰行动如风,已经一手托住了润之,另一手点了她心口所有的止血穴道。他是卫神医之子,润之的大师兄,为了她苦研医道多年,自然有一身不下于她的医术。
文佩首先反应过来,迅疾取出锁魂丹,要给润之喂下。但她仍是一口血喷出,根本咽不下药去。
“佩师妹,你用内力稳住小师妹心脉!我来行针!”
卫人杰将润之身子放平,取出怀中金针来。文佩则掌按她肩头,将自身内力传了过去。
润之心绪激动之下,内息也有着些微的紊乱,文佩不得不一面稳住润之心脉附近的内息,一面收束她开始乱行的真气。幸而卫人杰与她皆与润之师出同门,对她护身真气的流向最是清楚不过。文佩稳住了润之的心脉,卫人杰也探出了她紊乱的气息,行针之际一方面止住她呕血的血脉,一方面也将她小股的混乱真气归流或引出。
润之呻吟一声,身子微震,乱行的真气开始归流。她虽恍惚了一时,却未失却神智,一旦清醒过来,就自行收束内力,也止住了呕血。
卫人杰收起金针,取过文佩手中的锁魂丹来,嗅了嗅气味,显是判断出了其中成分,倒出两粒给润之服了。然后,久久地搭着润之的脉搏,锁眉不语。
润之看定他锁眉的神情,问:“师父是怎么过世的?”
算年龄,师父今年也应是古稀之年了,但是他一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