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了最新的战况,停了一停,正想说明众人对形势的判断,却见李睿茫然出神,似是根本没听进他的话去。
“太傅!为何连你也对他心悦诚服呢?你不是最忠于朝廷的么?”回过神来的李睿盯着姚鉴,似要从他的脸上找出答案来。
姚鉴叹了一口气,早知他会有如此一问了。
“皇上,那是因为恩师他此刻所做之事,对皇上没有半分的不利!”
“朕知道,他表现得很好!但是,自古以来,以伪善来掩饰野心的人多得是,为什么你们都坚信他没有野心呢?”
姚鉴庄容道:“那是因为皇上您不了解恩师的为人!”
“记得当年臣得中状元之后,与一干同年前去谢师,结果恩师府上却是大门紧闭。他只命人传出话来,说‘你们是天子门生,不是我徐文英的门生,自去望阙谢恩去,不必谢我!’。”
李睿微微动容,道:“原来刘学士所说是真的!”
姚鉴这才知道,原来承旨学士刘仰白也对李睿说过了此事,不由点头道:“一时的举动当然不足为凭,但是这么些年来,恩师的为人行事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不说个服字确实不行!您只想想,先皇为何会赐恩师那一面‘如朕亲临’的银牌?那银牌有调动天下兵马的大权,以先皇的智慧,若不是绝对信任恩师,怎会打破惯例,做出如此事情呢?何况还将恩师任命为四辅臣之首?皇上纵信不过微臣,难道还信不过先皇吗?”
李睿神情微震:“难怪他说,朕不知他!”其实事实俱在眼前,只是他看不看得到,愿不愿意去看罢了。一旦点破了,润之所做之事历历在目,先前的疑忌也就迅速地开始冰释了。
“五年前恩师就已经因病辞朝,若不是先皇病重,他也不会回京来。先皇驾崩那日的情形,皇上您也是亲眼见到的……”
李睿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那是他唯一一次见到润之失态,那种恍然的惊与痛,至今想起,也还能觉出他当时的心境来。
联想到宫中的老太监对他说过的事:那个人,第一次见到父皇,却没有下跪,而是说,要看看父皇是不是值得他屈膝以事?
父皇接受了他的挑战,因而得到了他的敬意!
那个人,是有资格得到父皇的信任的!而自己,却一时偏了心念,失了君王的平常心……
姚鉴看着面前那巨大的沙盘,喟然道:“臣这些话也许是多余了!恩师的意思其实很明白,他已将事实都摆在了您的面前,他是要您自行来判断他的为人,而不是凭着一念揣测就下定论!”
李睿的声音有一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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