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止血,一边淡然道:“两军相争,只能怪我们为将帅者没有想到,怎怪得敌方用手段?”
“也是!”李华爽然道,她这直爽的脾气令她在军中有着极好的人缘,当然,那绝世的姿容自也是原因之一。
“以前阿乞力族打仗都是直来直往,这次却有这么多的花样,那个依葛尔定是脱不了干系!”
润之轻点头,手中已经完成了包扎,看看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军医们较好,于是站起身来:“营中还是要小心些,防着他又有什么花招!”
李华笑道:“这个我早传下令去了!”
润之洗净了手,回身对众伤员道:“大伙儿的伤势都不算重,安心将养,很快就好了。”
她的医术,天下知名,被她淡淡然这么一说,连几个重伤的也振作起来,觉得身上果然不那么疼了。
润之见伤兵们的士气已振了起来,淡淡一笑,转身出帐。李华也跟着出来,笑道:“你呀,着了戎装也还是不像个军人!”
“我本也不是军人!倒是夫人……”润之看了李华一眼,叹道,“还是戎装适合你!”
李华嫣然一笑,明艳照人,“难不成我得天天盼着打仗?”
润之也摇头笑了起来,随即道:“战俘那边,夫人去看看吧,我去看一下鸿飞的毒伤。”
“那我一会儿过去!还得去看看远儿,上次受的伤,也不知好了没有?”
润之笑了笑,承远的伤她早已看过,并不碍事,但李华一片慈母心,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向一名守营士兵问清了文秀夫妇所在的营帐,润之缓步走了过去。战事结束之后,她也是刚刚才有时间来看看三妹夫妇,心头犹有几分沉甸甸地,只因任鸿飞昏迷前那一眼欣然的目光,让她觉得隐隐的不安起来。
文秀自将任鸿飞带回营来,就忙着给他拔毒上药,之后,她就一直坐在丈夫的身侧,紧紧地握住任鸿飞的手,苦苦地等着他从昏迷中醒来。
润之来到他们帐前时,恰听见任鸿飞醒来时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呻吟,随即是文秀惊喜的声音冲入耳中:“鸿哥!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润之一怔,心想自己是不是迟些再来较好,好让他们夫妇多说会儿体己话。
任鸿飞睁开眼来,渐渐清晰的视野中显出妻子那娇俏清秀的容颜来,看到那一双眸中盛满了担忧,他勉力扯动嘴角想要笑上一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