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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卓沉鹰曾说过,诸事利弊,并非当时能够正确判断。如今想来,倒是让他说中了。只是不知那即将在西疆施行的“移民”、“互市”之策,百千年后,是否亦有弊端?
不经意间抬眼,恰见一挘鼓鹊纳碛埃笾苏Φ溃骸胺蛉嗽醯乩戳耍俊?br />
李华含笑微嗔道:“怎么?为妻的就不能来接一回自家夫君?”
润之失笑道:“岂敢!”
李华笑着为润之掸了掸衣衫,取过披风来,口中道:“文秀文佩皆出嫁了,没了文佩随时提醒着,你也疏忽了许多。”
润之这才觉出一丝寒意来,接披风披了,微微一笑:“二妹也随江峰来了,过一会完了宴,想必还会回府一叙,咱们也早些回去吧。”
李华一笑点头,招过轿来。待得润之上了轿,这位华朝第一美人笑容微敛,芙蓉般的玉面上,终于闪过了一挘扳辍?br />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自己的发尚是乌黑漆亮,润之的发,却有几缕白了呢。
世人只会津津有味地说着徐相爷如何如何撒豆成兵、呼风唤雨大败西狄,或是徐润之如何如何杀弟立兄、嫁妹和亲,却不知这一代名相,竟然也心血用尽,未老头先白了。
如此的夜明风清、众人环簇,却为何,却为何一腔的心酸,就这般涌上心头呢?
——*——
“总算是结束了……”
润之换下那一身雍容繁复的国公服饰,疲倦地一笑,问夫人:“丹玛来了么?”
“来了,在快哉亭。”李华担忧地看着润之,“歇一会吧!”
润之微笑摇头:“还是一鼓作气,把该了的事情都了了罢。”
“阿依兰!”丹玛躬身下拜。
润之并不受她的礼,淡然道:“强加个称呼给我,是没用的,丹玛。”
丹玛黯然道:“玛尔斯对您是真心的!”
润之沉默半晌,微瞑双目:“我知道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丹玛默然,过了一会儿,轻声道:“没有了!”
润之睁开眼来,静静地看着丹玛。
她茫然道:“听说您今天以爵臣的服饰出席大朝仪,从此不再涉政,所以,玛尔斯的话,已经不必再说了。”
润之眸色一沉,沉吟片刻,缓缓道:“还是说来听听吧。”
“玛尔斯让我问您:知不知道我们剩余的族人到哪儿去了?”
润之想了想,点头道:“我一直奇怪,卓沉鹰说卓伦族有近万之众,我在山里却只见到数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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