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长,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离开容园,她摇头晃脑的背诵着新学的千字文,脚步轻快的走回微雨楼。
“始制文字,乃服衣裳……”她推开房门,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当头罩下,还带着一阵隐约的香气。
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将头上的东西抓下来,定眼一看是一件男子式样的罩衫。
“洗干净。”
“少爷。”她瞪大了眼睛,看温雅尔从容的换上一件崭新的罩衫,而他扔过来的这件,跟脏呀、臭呀完全扯不上关系,“这衣服一点都不脏。”
“你少囉嗦,衣服穿过就是脏了,叫你洗就洗。”他又是一副轻蔑而瞧不起人的嘴脸,“我的午饭和洗澡水呢?你偷懒没做对不对?”
“你又不在,我怎么可能做?”又没人吃没人用,那不是浪费了吗?
温雅尔冷哼一声,“偷懒就是偷懒,别找那么多理由。”
“我没有偷懒。”她抓着他的衣服大叫,“我马上去做。”不就是一顿饭和一桶水嘛,很快的……“喂,衣服。”他踢了踢脚下堆得跟座山似的衣服,两三天没回家衣服照理,衣囊里有银子买个十来百件新衫都不成问题。
适才小厮扛着用麻布袋装的脏衣服回来,他就要把它通通倒在地上,让她来检。
谁叫这丫头碍了他的眼,他得想办法让她带着她的碎嘴离他远一点。
他就不信她会比别人多几分韧性。
他不能换丫头?没问题。但他娘一向善待下人,丫头要换主子可是一点麻烦都没有。
要找丫头碴,他算是个中高手了。
景阳春微侧着身子,歪着脖子瞧了一眼,惊呼一声,“我的天哪。”一座山压垮了她微小而短暂的幸福感,待她爬到山顶也错过晚膳时间。
幸福的日子过不久,转眼又从仙境回到地狱了。
“别喊天了,我要吃饭。”他其实也不怎么饿,安西王府的伙食能差到哪里去?找她的麻烦才是真的,“听说云南气锅鸡很有名,弄一只来给我试试。”
她一脸又是无奈又是微怒的震惊,“少爷,那要两个时辰才会好。”
那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去洗堆得像山的衣服?
温雅尔笑咪咪的说:“我知道。”
“真不敢相信,居然有这种事。”她唠唠叨叨的转身出去,还不忘回头瞪了他几眼。
“对了,你手上那件衣服,我明天要穿。”
景阳春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已经不足以形容她脸上的表情,“少爷,我不是跟你说过,今天才洗的衣服明天不可能马上干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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