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睡了。”
“晚上?”她摇摇头,“不行啦,我有事不能来帮你,你自己做不然请别人帮忙吧。”
“我要是有别人可以找,还需要求你这死丫头吗?也不想想看当初是谁帮你进府的?现在做得上手了,就想过河拆桥吗?”
她一肚子火,全发在景阳春身上了。
没有了夏夜雨可以使唤,许多粗活她都得自己做!问题是她已经奴役夜雨惯了,也享福惯了,现在叫她做这些粗活,她怎么肯呢?
所以又把主意打到阳春身上。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天她叫夏夜雨代替她女儿去打扫闹鬼的漪水阁,谁知道她却一去不复返,大总管要人来跟她说这丫头少爷要走了,她不过多问了句,就挨了一顿臭骂,弄得她好没面子什么都不敢再多问了。
“表婶,你怎么这么说?我不是不帮你,我真的有事呀。”
自从少爷写了字据之后,就真的亥时一到就打发她走,也不再说些风凉话或是做些无理的要求,所以她每晚都到常小姐那去念书,如果今天答应了表婶,以后也没理由拒绝啦。
江婆婆生气的说:“我叫你帮我磨豆子,又不是叫你去偷汉子,有什么好为难的?”
“不行啦。这本来就是你的工作,怎么可以推给我?我要回去给少爷做晚饭了。”
她不是忘恩负义,只是表婶这人太自私了,老是要别人帮她做事她享福,这样是很不道德的。
如果今天她病了上不得工,那她一定二话不说帮她的忙。可是她是想偷懒,把事情推给别人做,这样她才不要姑息呢。
领多少薪俸做多少事情,这是天经地义的。
江婆婆看她走远,骂声不绝。
“死丫头,忘恩负义迟早会有报应的!”
还是那个软软弱弱的夏夜雨好欺负,景阳春太难使唤又强悍,别说她差不动她,就连后园那些小姐们也奈何不了她。
这丫头不但嘴硬,就连骨头也硬,难怪谁都不看在眼里,怎么样都不会吃亏。
“江婆婆,跟谁生气呀?”一个丫头提着食篮笑着问。
她一回身,看见是伺候珠小姐的柳丝,连忙陪笑道:“没什么,我骂丫头而已。”
“那丫头不是少爷房里的吗?”柳丝笑道:“你也敢骂她呀?珠小姐说那丫头厚脸皮,骂不羞也打不怕,简直就像咱们府里的大小姐呢。”
“是呀,这小蹄子真以为自己是小姐,没人敢治了。”江婆婆愤愤的说:“早知道,不管她娘怎么求我,我都不帮她谋这份差事了。”
“喔?她是你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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