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毁了你,
或者我们俩都想把对方毁掉,那又怎样呢?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已经回到了所谓
的现实生活当中,你是个毁灭者。”
“顺便问一句,”我想起来了,“你要不要吃点儿蛋糕?”盘子里还剩下半个
身体和脑袋。
他点点头。我给他拿来叉子,又把放在架子上的盘子里的残余蛋糕取了下来。
我把蒙在外面的保鲜膜揭开。“主要就是这个脑袋了,”我说。
“我还不知道你会做蛋糕,”他叉了一块吃下去后说,“同特雷弗做的几乎不
相上下。”
“谢谢,”我谦虚地说。“有时间的话我很喜欢烹任。”我坐在一边,眼看着
蛋糕一点点消失在他的嘴里,先是微笑的粉红嘴唇,然后是鼻子跟一只眼睛。不一
会儿,那张脸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只绿眼睛;一眨眼工夫它也不见了。他开始吃起头
发来。
看着他吃蛋糕,我感到特别的满足,似乎我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尽管他在吃
蛋糕的时候并没有高兴得大叫大嚷,甚至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我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