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毅稍稍点头,示意地温和一笑,撩开门廉,走了进去。
里面的三个人,都和他有着最重要的关系。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丈夫,还有一个,应该算作他的二叔。
他走进去,挂着最温和无害的笑容,纯净得像一泓清泉,缓缓地流淌进三个人心里。
因为他这个不是外人的介入,大帐中的氛围竟然缓和了许多。
向云浩然亲热地打过招呼后,他另有所指地说:“对不起父亲,岫出让您担心了,这次如果不是风城主出手相救,恐怕我真的会死在晋国。”
“风城主,大恩不敢言谢,当着父亲的面,我承诺,以后但凡银雪城有什么用得着我无双堡的地方,只需城主说句话,岫出无不照办!”
云浩然不解,不是说他们两个已经怎样怎样了吗?怎么岫出的口气,会这样生疏呢?
风星野冷笑,口气不善地说:“那岫出可要记好了,因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报恩吧!”
对风星野的威胁,云岫出宽容地一笑,转向最难缠的风仲语,什么才能打动这个老家伙呢?
凭他的了解,风仲语是个固执、重感情、念旧的人,因此,他才会一直不肯原谅云浩然,但云浩然又是恋雪的父亲,所以,他也一直做不到真的与云浩然翻脸。
想到这里,云岫出嘴角微微一翘,风仲语不是没有弱点,相反,他的弱点太多了……
以对长辈的礼节,他恭恭敬敬地对风仲语施了一礼。
“舅舅多年未见,想必风采依旧吧?还记得小时候岫出第一次来银雪城,当时两位舅舅的英雄气概,可是岫出一生都想效法的对象呢!只可惜,岫出现在眼睛瞎了,不能再亲眼目睹舅舅的风采,真是有点遗憾呢!”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伸手不打笑脸人。
风仲语虽明知云岫出的目的,但对着已经放低姿态刻意示好的云岫出,他也做不到再垮着脸说话。
所以,他稍微和缓了些,回答道:“哪里,云少堡主你可是燕王亲封的云亲王,再叫我舅舅,可不敢当。”
“舅舅……是这样想的吗?”云岫出淡淡地一笑,“可惜了,在京都的那个,永远不是我父亲。”
说到这里,他转向云浩然,“我父亲就在这里,所以,我永远都是恋雪的哥哥。”
提到云恋雪,风仲语就更不好说什么,云岫出对恋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