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突道:「我把信交给他,顺便找他问清楚去。」
这封书信可不轻哪!里头八成是写了千言万语,说不准她正巧可以趁这机会将他给赶出去。
他的伤也差不多该好了才是。
依旧是不见踪影哪!
君逢一倚在床柱,深沉的黑眸直睇着窗外迷蒙的天色,向来带笑的神情掺上淡淡的恼意。
那个混蛋女人,好歹他也替她挡下了一掌,尽管那是他安排的,然而这一掌可是接得再结实不过,难道要她过来探望他一下,真有那么困难?
他不自觉地拧皱眉头,心头厚重得难受,这到底是怎么着?
他到底是在烦躁些什么?
他向来受不住烦,若有烦事肯定在当下解决;如今,他竟连自己到底是在烦躁什么都理不清,更遑论要如何解决。
只知道,闷在这房子里,他快要闷出病来。
「爷,要不要到外头走走?」在一旁的太苇贴心地问。
其实,主子的伤势早巳痊愈,只是不懂他为什么不到外头走动,甚至还直赖在床榻上。
君逢一微抬眼睇着太苇,扯嘴冷笑,「你要我到外头淋霰雨,教自个儿弄得更加狼狈以博得她的恻隐之心?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没有良心,她的心已经教狗给啃走了,就算我病死在床榻上,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再者,他可不打算让自个儿搞得那般狼狈。
可笑,他为何要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把自个儿搞得狼狈,最后只是为了博得她的同情心?
「呃……」太苇微挑起眉,无言以对。
看来,主子的性情更加暴躁了。
「你在胡说什么?谁说你病死在床榻上,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外头突地传来淳于后微恼的声响,随后便见她推开门板,大剌刺地走到床榻旁。
「你会皱一下眉吗?」君逢一不禁勾笑,神情转变仅在须臾之间。
「当然。」淳于后想也不想地道:「倘若你真的病死在御绣庄里,我还得去官府找人把你给抬走,还得想办法联络你的家人,好把你的尸首给运回广陵,这麻烦可大了。」
「妳!」君逢一随即暴跳起身。
真是教人不敢置信,这种事她居然说得这般自在,好象真的担忧他会病死在这床榻上,而后再给她扯出一大堆的麻烦。
「不过,我瞧你的样子,应该已经好了七八成;既然已经好了,还赖著作啥?」淳于后没好气地摇了摇头,随即将手中的书信丢给他。「喏,这是苏州来的书信,你自个儿瞧吧。」
啧,瞧起来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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