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原丝裘只好拖着酸楚不已的腿走向她。
淳于后沉默半晌才道:「他走了吗?」
「谁?」
淳于后不禁没好气地抬眼睇着原丝裘。「他呀。」是裘姨在装蒜,还是她没把话给说清楚?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不用她说得太明白,裘姨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你是说逢一?」原丝裘总算恍然大悟。
啐!想问也得要把话给问明白,要不然岂不是浪费她的时间猜想?
「要不,会是谁?」还得要她把话给说白了?
除了君逢一,她还识得其他的人吗?在这当头会离开御绣庄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裘姨和他可真是熟稔哪!直接叫名道姓的,听在耳边总觉得不怎么舒服。
「他现下应该睡得香甜吧!方才经过他的厢房,见里头的灯火早已熄灭了。」原丝裘索性在淳于后身旁坐下,只手托腮地看着她。
「他?」淳于后怀疑地问。
「可不是。」原丝裘回道。
「不对呀,今儿个是招亲大会,虽说他是参加了,但他绝对不可能通过得了。」淳于后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怎么可能?今天可是问了些杂七杂八的绣经,君逢一怎么可能懂?
「他就是过了。」原丝裘的讶异可不下于她。
淳于后呆楞了半晌,缓缓侧眼瞪去。「裘姨,该不会是你……」今儿个她都是一个人窝在织房里,所有的大小事都是由原丝裘经手处理的,如果她要放水的话,她可就……
「你以为在那么多人面前,我能帮得了他吗?」原丝裘没好气地道。「就连我也不懂他为什么会懂那些东西。」
百思不得其解啊!可他通过了,这就是事实。
「真的吗?」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懂这些东西?
或许他真的相当上手、相当清楚,要不然当初他怎么会说得那般信心十足?
「千真万确的事,你若觉得我有私袒,第二回就交给你来主持吧!反正这一关总共有六个人过关,势必得再淘汰;要不,你一次必须嫁六个相公,这事传得出去吗?」她不禁发噱。
「我知道该怎么做。」淳于后敛下眼,思忖着第二回到底要考些什么,却发觉原丝裘一直坐在她身旁,表情极为玩味地睐着她。「裘姨,你不是累了吗?还不回房休息?」天都快亮了呢。
今儿个一整天,不知怎地,心神不宁得很,搞得她只好把工作丢到一旁,窝在织房里发呆一整天。
光是发呆度日,也挺辛苦的,更遑论裘姨今天为了她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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