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成吗?」太苇在一旁压低嗓音问道。
君逢一侧眼睐去。「与其担心我过不过得了,你倒不如张大你的眼,瞧瞧是不是有什么古怪之人,倘若我分心了,你便得帮我保护她。」啐!他会成不了事吗?若成不了,岂不是辜负了浅樱好心捎来的宝贝?
好个浅樱,果真善解人意得很,非但捎了绣经来,还贴心地附上织经和染经;这会儿,不管她要怎么考他,都不成问题的。
有问题的是,连着数日,御绣庄因为这场招亲大会引来了不少人,更有不少杀手趁乱摸进里头;如果不是他要太苇里里外外看顾着,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就唯有坐在楼台上那个笨女人,以为生活依旧清静平善。
倘若不是他,她现下还有命坐在楼台上举办招亲大会吗?哼!压根儿不知道知恩图报的无情女人。
「爷儿,为何非要保护她不可?门主不是说过不在意十二锦绫织法了吗?既然如此,为何不……」见他神色一凛,太苇聪明地闭上嘴。
「你懂什么?」君逢一冷哂道。「我岂会这么简单地放过她?我救了她几回?这一年来,就不知道替她挡下多少次的血光之灾,她非但不感激我,甚至还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赶我走。我只好拿她和御绣庄来弥补我的不悦。」
以往,他只要十二锦绫织法,然而,现下可不同了。
义父带着他上长安,原本便是打算要在长安设分堂的,虽说现下发生一些事,教义父打消念头;可义父打消念头,不代表他也打消念头。
他要拿下御绣庄,把这儿变成轩辕门的分堂!
这是她逼他的,谁要她气恼他!
「可是……」太苇犹疑的回道。
「还有什么好可是的?」君逢一笑得尔雅,然而黑眸里却透露些许血腥味。「我要你怎么做便怎么做,还是你打算要回义父那边?」
太苇低叹一声,随即退下,守在一旁。
君逢一抬眼瞪着在上头坐得四平八稳的淳于后,再缓缓地一一审视过在他身旁的几个男人。
离他最远、身穿藏青色袍子的男人看来最为古怪,或许他该多加防备。
他正思忖着,一阵敲锣声传来,宣示着要正式上场了,而外围看热闹的人声更是鼎沸不已。
听见锣声,淳于后不禁轻叹一口气,敛眼瞅着下方的人,不知怎地,头一眼便见着了他。
八成是因为他也一直盯着她瞧,才会教她第一眼便瞧见他吧。
伪君子!老爱盯着她瞧,瞧吧,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回,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他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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