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能说的、不能做的事。心中也并无任何割舍不下的。只是这‘对不住’三字却要说与两人,请他们各自珍重。多想开点一些吧。”
罗敖生听了这话,心中微颤,临死之前其言也善。他心中感慨万千,手中酒杯彷佛有千斤之重,他手指俱颤托都托不起来。他不能走到近前,旁边的大理寺右丞接过了酒杯,转身走到庄简面前。
“这一杯酒,自此重新为人吧。”
庄简微笑:“此一杯酒去,债已还清命也还清,再也不欠任何人了。”
庄简不待旁人上前,便伸手接过御杯。他脸上流出惨淡笑容。轻声道:“真若是造化弄人,尘事轮回呢。十年前,亲赐张妃的便是凤尾鸩酒之毒。今日却是一报还了一报。原是做了十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