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炤来说,这种绝对陌生的情怀,是无法轻易诉诸于口的。
他用着极度困扰的眼神望着她。
可是,她已经自作聪明地有了答案,而且也开始为此饱受折磨。
“你……还是要回家去?是吗?”她屏着气息,紧张的声音在发颤。
直到他点了头,她脸上无法掩饰的绝望,已转为怒气。
“你怎么能这样子?邢炤,你这个混蛋!”丢下菜篮子,她的手往他胸膛捶落,“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说要走?你这样做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