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不要弄我的头,头发乱了很难看的。”
难看?听着她抗议的喳呼声,邢炤不免失笑了。
她真的会怕难看吗?
凭着直觉,邢炤认为她可以更美丽的……可是,面对一个不善妆扮偏又固执己见的女人,他的意见是不被采纳的。
最难消受的是,她还会煞是认真的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子很丑?”
“当然……不是。”结果,她等待肯定的期计目光,总是不断制造他善意的谎言。
有时邢炤不免要怀疑,她根本是存心给自己找“难看”!
只是,说也奇怪,许是看习惯了,即便是她“自虐式”的妆扮,他竟是愈来愈觉得顺眼。
坐上了车,他还是察觉了她出奇的安静。
目光落在她不住交握的小手,邢炤忍不住紧紧握住她,坚定的语音透着温柔,“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的。”
一直?今天吗?还是……
他话里带来的甜蜜感,就那样陪着她整段路途。
终于抵达目的地的时候,绮年才虚弱的发现,自己一路上都在寻求他的“一直”定义是什么。
下了车,走出停车场,邢炤挽着绮年步往前厅的方向。
一路上,邢宅装潢格局之气派,让绮年不得不暗暗惊叹。
穿过绚丽夺目的花坞,呈现几何图型的鹅卵石步道,在红花绿叶当中拓展出一道醒目的洁白。
步道往前厅那头延伸而去,踩在上头的绮年,心情起伏也随着距离缩短而扩张。单看这个阵仗,摆在前面的,定是豪门盛宴。
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料错了。
踏入宽敞、富丽堂皇的大厅,没有川流不息的仕绅淑女,没有喧哗鼎沸的寒暄声浪,迎接她的,只有热情招呼的邢母季月眉。
“你们回来了呀!来……罗小姐,欢迎你埃”月眉忙不迭上前拉着绮年的手,招呼她。
“伯母,叫我绮年就可以了。”受宠若莺的绮年,拘谨地陪笑。
“对对,就叫绮年……这样子比较亲切。”月眉笑弯了眼。
邢炤不语。有诡!
母亲的过度热情让他倍感诡异!
此时,母亲却传来“指令”——
“阿炤,你爸交代了,要你到家的时候先去他书房一趟,他在那儿等你,可能是有些公事跟你谈。”
“不能等吃过饭再谈吗?”邢炤自然地瞥了绮年一眼。“妈,我现在有客人。”
季月眉勉强捺住性子,继之转头,笑咪咪地拍着绮年的手背,道:“反正厨子那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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