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辈子只怕也赚不了这么多,猎人夫妇暗自窃喜不迭,心里早已答应了,但猎人仍心存顾忌,细加盘问道:“这孩子到底是那一家的少爷?”假面人当然不能说真话,只好信口胡诌道:“是朝中一位大官的长孙。”猎妇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又是谁?为什么要遮头盖面?”假面人道:“此事只是受人之托,本侠另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大嫂见谅。”“是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这—;—;是为了躲避一个女人。”“你怕女人?”“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说出来大嫂也不认识。”猎人不待他媳妇开口,便抢先说道:“就是嘛,咱们成天生活在山里面,连北京的城门开在那一边都不知道,会识得几个人。”妇人还是不放心,道:“你说过,快则三五天,慢则半月就会将我们大狗子送回来?”假面人点点头,道:“那当然。”猎人道:“人家的少爷是金枝玉叶,我们家的大狗子算老几,就是送给人家也不见得会要,若是有人愿意收留,那是他前世修来的福,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将大狗子交给这位大爷吧。”猎妇心想也是,山野之人,三餐难继,谁会来骗自己的孩子,况且人家还留下一位小少爷,只要自己母子分离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赚进一大把金银,这种事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何乐而不为?当即听丈夫的话,将大狗子交给假面人,把皇子抱过来。假面人不再停留,嘱猎人夫妇好生照顾孩子,身形一长,便即告辞而出。很快的,他便连夜折返皇宫大内,重回到安乐堂,将孩子交在纪宫人手中。纪宫人大吃一惊,起先还以为是假面人食言反悔,未将皇子送出紫禁城,后见怀中婴儿眉目粗俗,青布包裹,并非自己骨肉时,更加惊疑不定,连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假面人慢条斯理的道:“皇子已寄养在一位猎人家里,这孩子叫大狗子,是猎人之子。”纪宫人还是不明白他的用意所在,道:“恩公带大狗子回来做什么?”假面人胸有成竹的说道:“一路之上,本侠曾详加盘算,娘娘十月怀胎,顺利产子的事,万贞儿不可能不知道,恶妇一旦找上门来,娘娘如何自圆其说?找不到孩子,她绝难善罢甘休,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追查皇子的下落。”纪宫人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本宫急昏头了,一时间倒没有想到这许多,只是这一来,岂不要白白牺牲人家大狗子的一条命?”“为了永杜后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再说,事情也许不至于如此悲惨。”“恩公有何高见?”“万贵纪假装怀孕,或许她会将大狗子夺去,视为己出。”纪宫人闻言大喜,连赞:“恩公妙计!”假面人不敢久留,趁天色尚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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