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栋与朱祐;桢,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一个挥刀,一个舞棍,已从两侧包抄过来。他们那知道,此刻的方少飞,已非四年前的吴下阿蒙,内功基础已有相当火候,刀棍临身,面不改容,双掌齐出,惊险万状的攻向二人握刀使棍的手。这是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危险万分,即便是成名好手,非至万不得已,亦不敢轻易施展,万一失手,就有丧命之虞。万家栋跟哈山克他们学艺已久,自然懂得利害,睹状喜孜孜的道:“你这是自寻死路!”陡然间,腕上又加了三分劲力,全力压迫下去。朱祐;桢也是同样的心意,劲道十足,存心要方少飞当场出丑。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二人将得手未得手的节骨眼上,方少飞突然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向前飘了半步。这是死里逃生的半步,也是胜败攸关的半步,二人招式已经用老,收手业已无及,咔唰!一声,刀棍相撞,朱祐;桢的棍子被万家栋的刀削去一大截。方少飞好妙的功夫,一记回马枪,在二人背后猛拍一掌,接着又双脚齐飞,在他们的屁股上猛力一踹。“下去吧!”随着这一声喝,万家栋与朱祐;桢,马步不稳,向前猛冲,噗通!噗通!两声,掉进了小池塘。方少飞不为已甚,并没有追打落水狗,站在岸边,义正词严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我听清楚,以后最好别再随意欺负人,要是不知悔改,下次被我堵上,就不会这么便宜了。”回过头来,拉着林玲,掉头就走。行至门口,却被哈山克等三人一字排开,堵住去路,花三郎面带阴笑的道:“小子,看不透你还真有两下子,你师父是谁?”方少飞没好气的回答说:“我没有师父!”脚下并未止步,想从夹缝中往外钻。逍遥子费无极伸手一拦,道:“没有师父,那来这一身好功夫?”方少飞道:“无师自通,是我自己瞎摸的。”大法师哈山克阴恻恻的冷笑道:“小混蛋,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揍了我的徒弟,佛爷我就要从你师父身上讨回来,你回去告诉他,明日此时,我们在此候教。”一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