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方少飞深知此时讲理无益,不再多费唇舌,道:“你们夜入民宅,到底意欲何为?”张敏道:“你这是明知故问,自然是要捕你归案。”方少飞怒目而视,环扫全场一眼,威风凛凛的道:“那就上来抓呀。”张敏吼道:“老子正有这个意思。”身形一长,探臂就抓,别看他为人猥琐,专干些逢迎拍马的勾当,武功亦颇不弱,方少飞与他近在咫尺,早就盘算好,只要他攻上前来,决定先将他擒住再说,那知一击不中,竟被他如泥鳅般溜了,待要追上去再施杀手,快刀王立已挥刀堵上来,沉声说道:“方少飞,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已是笼中之鸟,瓮中之鳖,插翅也飞不了,还不乖乖俯首就擒。”林玲道:“王立,你别太猖狂,虽然你们人多势众,还不见得能把我们怎么样。”快刀王立挥动钢刀,道:“林姑娘,这里没有你的事,请退下。”林玲闻言颇觉意外,反问道:“你说没有我的事?”快刀王立道:“你是皇子小殿下未来的妃子,下官不敢冒犯,请一旁歇着。”这话简直太荒唐,差点没笑掉林玲的牙齿,气歪她的鼻子,面冷如霜的道:“忠奸不两立,正邪不共存,林家的女儿即使削发为尼,也绝不会嫁给他朱祐;桢。杀了你这个臭小子,看你还敢不敢再打歪主意。”一肚子的怒火,全部发泄到朱祐;桢一个人身上,走中宫,踩碎步,“七巧掌”连环出击,攻向朱祐;桢。那朱祐;桢是个绣花枕头,武功平平,怎是林玲的对手,吓得东躲西藏,狼狈不堪。凭二人今日的身手,想要脱困,应非难事。但往日的侮辱,今日的亲仇一齐涌上方少飞的心头。仇人当面,岂肯轻易放过,一股热血上涌,哪顾得了许多,挥锏直取王立。一方要雪耻报仇,一方要捉拿“钦犯”,以死相拼,这一仗便打得格外惨烈,也格外凶险,方少飞与快刀王立硬碰硬的硬拚了十招,虽无明显败绩,却并未占得上风,王立乃大内第一等的好手,方少飞尽管迭逢奇遇,集各种绝技于一身,毕竟年岁尚轻,道行尚浅,准此以观,王立仗着人多,再打下去吃亏的必然是林玲、方少飞。王立又扬刀砍来,方少飞举锏封架,三名刀客趁隙暴进,六刀齐飞,林玲欲施援手,被庐州三凶截住。急切间方少飞锏上开花,打从锏顶射出四张天九牌,方将四人逼退。可是,连喘半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又扑上来四名刀客,从四路进袭。这样的进攻方式已不止一次,一波比一波急,一波比一波狠,刀客视死如归,王立猛沉,方少飞只要一不留神,就可能被擒甚至丧命。衡情度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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