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装易容,有人见爹躲进皇宫大内,算算时间,正好是假面人出入大内的那段日子,所以娘料定,假面人十之八九是我爹,而且我娘还来过此地。”布笠人冷声的说道:“她是来过,她来这里劈断碑石,践踏坟丘,只差点没有开棺鞭尸。”张亚男望着断碑足痕,悲凄不胜道:“听娘的语气,似乎也认为自己做的太过分,颇有悔意,晚辈之所以能够顺利出来,或许跟娘的这种心态有关。”从篮子里亲手取出鸡鸭三牲,四色瓜果,供在墓前,还摆了一地的金银锡箔。方少飞道:“亚男,你能确定假面人就是令尊吗?据弓先生的看法,墓中之人不一定是正牌的假面人。”布笠人补充道:“这个可能性绝对存在。”张亚男已经点好了香,道:“我宁可信其是。”布笠人道:“万一拜错了人岂不闹了笑话?”张亚男正经八百的道:“礼多‘人’不怪!”布笠人道:“真是胡闹!胡闹!”张亚男固执已见,已点燃蜡烛,献上香,跪在墓前,一边烧着冥纸,一边虔诚的说道:“我叫张亚男,八斗秀士张峻山是我父,芙蓉仙子白芙蓉是我母,现以瓜果时馐,香烛锡箔,真诚致祭,神鬼共知,墓中埋的如果确是我父,请于三日之内托梦女儿,亚男自当重修墓园,再造碑石,倘非我父,亦请看在亚男诚心祭拜的份上,悯我思亲寻父的苦怀,设法告知家父,三日之内,务必与苦命的女儿一会,三日一过,亚男亦无意人世,将寻父幽冥,若违此言,誓如此杯!”杯字一出口,拿起一只酒杯来,摔向石碑,碎成粉末。布笠人霍然一惊,道:“神鬼之说,纯属无稽,张姑娘何苦乃尔。”复又说道:“少飞,老夫有事,想先走一步,你陪陪亚男。”不待方少飞,张亚男答言,便自下山而去。相处日久,方少飞对张亚男了解颇深,一面帮着她烧纸,一面说道:“亚男,你在怀疑布笠人?”张亚男道:“布笠人的神态语气,的确令人犯疑,故而订下三日之约,弓老是否我父,三日内必可分晓。”“我也有这种感觉,弓先生先前的一番话,亦颇多费解之处,我觉得他很可能就是假面人的化身。”“我娘为什么会在武功路子上看不出端倪?”“亚男,你忘了,那时候弓老已练成‘掌中刀’、‘指中剑’。”“假定布笠人就是假面人,那么,这墓穴埋着的又是什么人?”“这恐怕也只有布笠人才能揭开这个谜!”山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方、张循声一望,见有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虽匆匆一瞥,已然看清驾车的是血手魔君雷霆,万贞儿坐在后面。这事颇不寻常,且非为追自己而来,方少飞忆及校场时二人曾有结伴离去的往事,顿觉定有蹊跷,道:“亚男,妖妇入山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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