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此?”“略知一二。”“打算如何赐助?”“首先替老哥哥解毒。”“解什么毒?老夫并未中毒,何须解毒。”“老哥不所不知,万贞儿在言谈之中,巧施妙手,已弹出毒粉。”“老夫为何至今仍毫无感觉?”“此乃慢性毒药,发作当在半日之后,气血逆转,百骸灸热,头胀欲裂,腹痛如绞,不服解药永难愈复,到时候,恐将势必要任人摆布,抄录一份经文给万贞儿。”这是一幅多么可怖的景象,衡山老人不寒而栗,但在表面上,仍镇静如恒的道:“你这是危言耸听,事实上万贞儿并非用毒的能手,世间也不可能有如此绝毒之物。”北毒苦笑道:“请勿将好心当作驴肝肺,老哥若是不信,一试便知。”衡山老人道:“怎么试?”北毒取出一枚银针,抖手掷过去,道:“简单,打开食盒,将银针插进菜肴里便知。”此事甚是简便,衡山老人未及细思,便如言照办,打开食盒,将银针插入菜肴中,雪白的银针很快就变成黑色。衡山老人大吃一惊,须发怒张,臭骂万贞儿,立将食盒打烂,盘碎碗裂,将所有的菜肴全部扫劈至身周三丈以外,愤怒的情绪始稍见平息。北毒眸光闪烁,话语中充满感情:“老哥哥请勿过虑,只是慢性中毒,并无立即致命之虞,只要及时服下解药,便可安然无恙。”衡山老人道:“谁有解药?”百毒公子江明川道:“万贞儿有,家师也有。”衡山老人迫不及待的道:“石天,这话可当真?自古解铃还须系铃人,毒不是你下的,何来解药?”北毒石天道:“老哥哥忘了,小弟以使毒名震江湖,是用毒玩毒的老祖宗,况且这毒是小弟一个被赶出门墙的叛徒郝柏柳下的,我当然有解药。”探怀拿出一只羊指磁瓶,倒出一粒色呈琥珀,大如龙眼核的药丸,弹指滚至衡山老人的脚边,续道:“解药在此,保证一服见效。”衡山老人并未立即去取,一双铜铃似的眸子罩定石天,一字一句的道:“石天,你直说吧,有什么条件?”北毒仿若一个说谎的孩子,被大人一语掀开底牌,顿觉脸上一阵滚烫,干笑道:“老哥说哪里话,打从一开始小弟就声明,欲助老哥一臂力,没有任何条件。”衡山老人说道:“老夫毕生恩怨分明,绝不受人涓滴之惠,说老实话,你可是也打‘玄天真经’的主意么?”一语中的,北毒又是一阵惊诧,但他城府极深,不着痕迹,依然从容自若的道:“武学一道,万流归宗,原本源出一家,功力深浅,技艺高抵,端视个人资质修为,纵有真经,不见得就能保证独步天下,老哥哥请勿多疑。”百毒公子江明川亦帮腔道:“哼!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师父,人家既然疑神疑鬼,咱们又何必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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