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张扬出去,也不可以去问老太师父子,不然奴才准会没命。”听到这里,万家栋的身世之谜已肯定,一时百感交集,千头万绪,拎着酒壶一杯一杯的喝闷酒,没再吭声。朱祐;桢也接问道:“我又是谁?你知道吗?”张敏道:“你是皇子殿下呀。”“不对吧,曾听人言,我是你从牛兴家抱回来的?”“有这回事。”“既是从牛家抱回,怎么可能是皇上的骨肉?”“事情是这样的,殿下乃纪宫人所生,由假面人偷抱出宫,交由牛家扶养,后来又由奴才抱回来。”“不对,据我的知,你抱回来的是方御史的次子方少飞,真正的皇子被假面人先一步送到方家去了,他就是现在的方少飞。”“哦!哦!”“你认为有无这种可能?”“假面人为了确保皇子的安全,定下移花接木之计,这种可能性当然存在,而且……”“而且什么?你但说无妨。”“殿下的言谈举止,像极了方少俊,而方少飞则与皇上有几分神似。”万家栋死盯住朱祐;桢打量着,道:“张管事不说我倒没留意,殿下的确与方家的人有许多相似之处。”忽然伸手抓住张敏的肩胛,声音转趋冷峻:“我的身世,太师他们了如指掌,已无秘密可言,朱祐;桢则不同,他们并不知道中间还多了一道弯儿,你要守口如瓶,一旦走漏半点风声,小爷我绝不会轻饶你。”张敏心头一懔,战战兢兢的说道:“孙少爷,请大放宽心,如果消息外泄,娘娘,太师都不会放过我,奴才怎么会自找麻烦。”万家栋本是一脸的杀机,听他这么一说,才稍见和缓,道:“懂得利害关系就好,你去吧。”张敏如获大赦,哈着腰退出去,朱祐;桢,万家栋则仍留在龙凤厅喝酒,两个人的心情皆极度恶劣,均闷不吭声,行将醉倒前,始摇摇晃晃的离开五福楼。回到太师府,没找到庐州三凶,又来到东城一条小胡同里贺寡妇的家门口。“通!通!通!”万家栋用力擂着贺家的门。“谁呀!大白天的这样敲门,跟叫魂一样。”声音尖细,语多不逊,房门启处,出现一个娇小的中年女子,她正是主人贺寡妇。贺寡妇衣裳不整,还露着半边红肚兜,遮遮掩掩的说道:“你找错门儿了吧?”见是陌生人,伸手就要关门,被万家栋一手推开,道:“如果你是贺寡妇,那就没有错。”贺寡妇道:“你找谁?”万家栋道:“大法师哈山克。”贺寡妇摇头说道:“老娘不认识这个人。”万家栋道:“你少装蒜!”一举手,便将她推倒在地,放步直入去。朱祐;桢插话说道:“哈山克来这儿干嘛?”“这娘们是他的姘头。”“哈山克是和尚,也这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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