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一时,方少飞的话传过来了:“亚男,外面静悄悄地只看到一只猫。”“没有人吗?”“没有。”“唉?”张亚男的聪明,在江湖上是有名的,连寻父也用计谋,但眼见自己的心思要付之东流,却再也乐不起来,沉重的叹息一声,没再言语。人也跟着换了一副凄凄惨惨的面孔,两眼直勾勾的死盯着香火头,一动不动。香火终于燃到尽头。张亚男呼地站了起来,面邑凝重。目注苍天,喃喃自语“苍天既然绝我张亚男,小女子只好以一死相报。”双掌合十,再施一礼后,便转身入室,登上板凳。不仅此也,真的将脖子套进去,将板凳一脚踢开。方少飞吓一跳,以为她临时变卦,真的要寻死,当即长身而出。另一个人比他更快,从对面的楼头上一泻而下,凌空蹈虚,踏月而行,正是正宗的“一苇渡江”身法,方少飞的眼皮子仅只一眨,那人已进入香闺,将张亚男轻轻放下。不是布笠人!不是任何熟识的人!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来人身材魁梧,气宇轩昂,剑眉星目,仪表堂堂,威武中别有一番书生气息,儒雅中自有一股慑人的豪情,看上去年龄约在五十上下。张亚男呆呆地望着他,说道:“你是—;—;你—;—;”来人慈祥的笑道:“你要找的人。”“你真的是我爹?”“这种事怎可随便冒充。”张亚男呆了,傻了,也乐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头上直看到脚下,从神态眼神中,从细微末节之处,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她自己的影子,从而也肯定,眼前的这位长者,果然是自己的生身爹—;—;八斗秀士张峻山·;。“爹!”二十年来朝思暮想,现在终于成为事实,张亚男一头投进父亲的怀抱里,千言万语,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仅仅叫了一声爹便接不下去了。在父亲宽厚的膀臂里温暖了一会儿,张亚男激动的情绪始稍见平复,抬起头来,看着父亲,缓缓说道:“爹!你老人家就是弓先生吧?”八斗秀士摇摇头,没有说话。“那你们总该认识吧?”“不认识。”“奇怪,那你老人家怎会知道,做女儿的与爹有约?”“傻孩子,打从你搬进此地后,爹每天夜里都来看你,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没有一样能瞒得过为父的,包括你刚才跟方公子的谈话。”“既然如此,爹自然也知道,女儿上吊是假!”“丫头,你的鬼名堂最多,为父的闻名已久。”“不管是真是假,爹还是出现了,总算没有白费。”“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为父的怎忍见你再这样苦恼下去。”“爹,从今以后,你老人家就别走了,让我们一家团聚。”“不!为父的稍待片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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