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虽然惹起不少风言风语,但总算还是勉强通过了。
毕澹却几乎不到公司来,整天候在期货厅。
两个月下来,毕澹已经很热衷于期货了,他整天跟着老手们转来转去,作为音乐师和诗人的激情很快就显露出来。他甚至开始跃跃欲试想做主进货出货,辛丽的助手吓得差点把手机都拨烂。
辛丽在手机里说:“如果只是一点小赔,你就让他去做。”
助手听得目瞪口呆,回家对老婆说:“我原来不相信温莎公爵要美人不要江山,这下总算领略到了。”
毕澹的狂热在辛丽的放纵下,越发加剧了。
那段时间,辛丽正和一位外商进行艰苦的谈判,暂时离开了毕澹十几天。就在这短短的十几天中,毕澹体内无法抑制的狂热,让他跟着一位温州客吃进大量的某种异型钢管。几天后,行情暴跌,温州客亏损得差点要割动脉,毕澹抖抖索索掏出计算器颠三倒四一算,顿时惊得一身冰冷,呆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