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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假装了”青婵也笑起来,“你又开始放肆,再这样我真生气了,人家是和你说正经事!”
“是,是!唉,你说我怎么就是不懂该如何拒绝你呢?”即隐盯住了青婵似笑非笑的眸子,他原本是想开个玩笑,不料这一盯差点又难于自持。天下竟有这样的人物,他在心头感慨,只怕是月里的嫦娥也不过如此了,他收回神思,将隐踪阵法的玄机细细讲给青婵。
青婵本是极聪明之人,稍经点拨即已明了于心,她默默暗记,只片刻工夫就弄得一清二楚了。
“难得难得,青婵,原来你还精于布阵,真是不简单!”
“只是喜欢而已,哪里谈得上精通。”青婵笑着别过头去,躲过即隐热烈而惊异的目光。
“不,不,学得这么快,没有阵法的基础是不可能办到的。还不从实招来,你还隐瞒了些什么?”
青婵心上暗暗一惊,但旋即就见即隐眼中原是闪着戏谑的意思,这才轻轻笑起来。
“即隐谢谢你!”等脸上隐去了笑容后,青婵的眼光又黯淡了。
“谢我?怎么谢?告诉你,学了我的阵法可是要拜我为师的。”即隐取笑道。
青婵知道他会错了意:“我是说谢谢你帮我保守了秘密。可是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究竟是什么人呢?你不好奇?”
即隐也收敛了笑容:“秘密是你的,不愿说自然有不愿说的理由,我又何必多此一问。再说,”他顿了顿:“我也相信你不是歹人,我的眼光一向很好的,不管你要做什么都不会有意去害人,更不会去害白庄。”
青婵一时失了神,盯了即隐半天才苦笑了一声。
“把箫借我,给你吹支曲子吧。”青婵说。
清清的月色,幽幽的湖水,青婵靠着柱子坐在亭边的木栏杆上,箫声如泣如诉缓缓拂过水面,它们婉转上升弥漫开来,最终融入了暗蓝的深邃的苍穹。青婵辉映着明月的眸子也闪出清冷的光彩,仿佛想要望透这无边的夜色,可是它们又分明那般忧郁深沉,看得即隐不由得痴了。
“青婵、青婵,为何要吹如此凄凉的曲子?”
萧声戛然而止,半晌青婵才淡淡的一笑:“凄凉吗?我怎么不觉得。那就换一支好了。”
第十九节
即隐走了。
青婵这才意识到能放肆地与人聊天、相处真是很难得很美妙的事。抚摸着即隐给自己留下的玉箫,青婵心中清楚得很,即隐,只有即隐,在即隐面前,她才不必处处提防、忌讳,而面对着白庄之人,她只能终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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