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的,司空探德用这样的人替他照管客栈,怕不常出错帐!”
章远山抬起头来以目光示意彩月,彩月便不再开声,三人只管埋头吃饭。街面上的人越来越多了,各种吆喝声夹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此起彼伏。客栈里也越来越热闹,从楼上下来的房客还有外面进来的客人,很快就吵吵嚷嚷的占满了桌子。离章远山这一桌不远的一张桌子被那几个山西来得的汉子占着,他们正翘着二郎腿,旁若无人的喝着酒划着拳,怪声怪气的高声叫嚷。
突然门外一阵嘈杂,人们还未来得及伸长了脖子向窗外瞅瞅,就见一年轻女子带着哭腔闯了进来,原本吵闹喧哗的客栈这回顿时安静下来,没人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再看那女子不过十八九岁年纪,面目娟好,只是衣衫不整鬓发散乱神情十分慌张。“这不是醉君苑的酥酥姑娘吗?”内中有认识的低声道:“怎么这么狼狈?”那人话音未落,门外又冲进来四五个彪雄大汉,凶神恶煞般扑过去,为首一个黑脸汉子一把揪住了女子的一头青丝。
“妈的,跑!老子让你跑!”说着汉子就抡起了巴掌,可是还没等这一巴掌下去,只听哐的一声他自己倒先整个儿撞飞了,跌在墙边的大柱子旁。不仅那汉子,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再看他的一只袖子竟是被两只小小的竹筷牢牢钉在了柱子上。
“谁?妈的!是哪一个,有种的站出来,敢和爷爷玩阴的!”那汉子用力一扯,袖子破了,筷子却纹丝不动的插在柱子上,他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知是被气还是被吓得脸色铁青,不过仍仗着自己人多扯着脖子骂起来,可左看右看也瞧不出那使筷子的是谁。他正乱喊时,门外又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一副贵公子哥打扮,头上戴着个金冠儿,衣饰十分华丽。
“怎样,抓到了没有?这臭娘们!”戴金冠儿的一脸气急败坏,挺着个肥胖的身子气喘吁吁的嚷道。等进门看到那女子正蜷在一个桌脚边低泣,这才缓了脸色。
“妈的,老子花了大把的银子,怎么,想跑!我看你往哪儿跑!”说着就上前揪住那女子。
“住手!”一声断喝,金冠儿被推了个踉跄。
“妈的!”金冠儿恼羞成怒骂了一声,挣脱扶住他的一群跟班儿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