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煊吗?”
“咦,你如何知道?”金越惊奇的盯着青婵。
“猜的”青婵淡淡一笑,“你已找到李酥酥了吗?”
“找是找到了,不过”金越的眼光一时严肃起来:“不过,她已没法为我作证了。”
“怎么,她死了吗?”青婵惊道:“聂凌煊杀的?”
“林姑娘可真厉害。”久未开声的洛东涯此时突然插了一句,他盯着青婵,两眼亮晶晶的,“叶舜龙下的手,其实也相当于是姓聂的所为。”
“我只没想到聂凌煊这么阴险,连酥酥也要算计!”金越恨恨道,他曾真心把姓聂的当做自己的朋友,以为这是此趟京城之行的最大收获。见青婵不甚明白,他便把所知道的又细讲了一遍。
原来,那日聂凌煊假意接酥酥入府,暗地里却指使客栈掌柜叶舜龙将她带到司空珏的房中,他自己则扮做夜行人引金越到了司空珏的院里。金越正撞上司空珏的无礼行为,岂能袖手旁观,便出手救下了酥酥,司空珏则在拉扯中撕下他的一片衣角。
“我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谁知到了第二天司空珏就死了,暗器和衣角都成了我杀人的证据。”金越道:“其实是聂凌煊随后用我的暗器下的手,他一直就在司空珏的房外。”
“可是李酥酥不是也指正你杀人吗?这么说一开始她就在和聂凌煊作套子。”
“不,酥酥开始并不知情。当时我问她去哪,她就直说要上聂凌煊那儿,还再三央我陪她同去,到了聂凌煊房里,聂却不在。如果是和姓聂的一起作套子,大可不必让我发觉聂当时不在房中,要知道那已是三更天了。”金越顿了顿,又道:“我正是想到此点才开始怀疑聂凌煊。”
“可李酥酥为什么——”
“为什么要诬陷他是吗?”洛东涯指着金越打断青婵:“因为她太糊涂,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司空珏院里的人都知道酥酥事发当晚也到过司空珏房里,是以她也成为被逼问的对象,其实她倒是不久就知道了真凶,也知道聂凌煊故意以她为饵引我出手一事,可为了维护聂凌煊她最终还是顺水推舟地把罪名搁在